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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皱眉说道:“诸位大人,俗话讲过,一是千万,千万是一。回顾这近一月的时间,陷空岛上,直是步步陷阱,处处机关。险恶之地,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白玉堂此时若细细想来,仍会心惊肉跳。以天下论,皇上乃一国之首,天无二日。如此为了一己私情,便轻举妄动,擅自出宫。你们既是亲随,却不加劝阻,你们就是有了渎职之罪呀!”
四个侍卫面面相觑,脸上渐渐有了些窘态。
皇上尴尬地笑了:“白玉堂,你刚刚说朕为了一己私情。此话何意,又从何讲起呢?”
白玉堂苦笑道:“皇上的心事,白玉堂已经明白,不说了呢。”
皇上疑问:“你怎么会知道朕的心事呢?说来听听。”
白玉堂摇头:“草民委实不敢。”
皇上道:“朕恕你无罪。你讲来就是了。”
白玉堂看看皇上,又看看众人,他长叹一声:“皇上既然让允许我说破,我便是说了。皇上来陷空岛,只是为了一封信。”
众人惊愕。皇上也怔怔地看着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