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 第 九 章 烙掌为记(第2/5页)

“你是谁?你敢得罪老子吗?你若得罪了老子,老子早就把你的这什么鸟庄一把火给烧了。”凌海挥臂装作一副大老粗的样子傻哩巴叽地吼道。

“哦,那朋友是来找碴的哆?”那中年人脸色变得很难看,但还是耐着性子道。

“妈的个巴子,你没听到老子的话吗?老子是来找人,找人!你知道吗?”凌海装作气愤地样子一挥臂,口沫横飞地骂道。

“大胆,想找死……”

“呼”地一声,一柄大枪从一名年轻人的手中飞刺了出来,幻出朵朵枪花,向凌海刺到。

“小王八羔子,你敢惹老子,操奶奶你个熊!‘,一手轻轻地一抓,竟把那枪尖抓个正着,然后轻轻一送。

“呼”地一声,那年轻人连枪一起飞跌两丈,落入人群,连爬都爬不起来。

中年人脸色大变,而凌海却悠闲自得地道:“你看到我师叔了吗?”

“你师叔?你师叔是谁?我们古庄中没有外人来过。”中年人阴沉着脸道。

“妈的个巴子,明明老子师叔进了你这个鸟庄,而你却说没有外人来过,是不是欺老子是个大老粗?俺老婆可是精明人,想骗人?老子把你鸟庄给拆了!”凌海装作怒火冲天地捋起衣袖,便要打架。

“这位朋友,不要这么大的火气嘛,我们连你师叔是谁都不知道,叫我们怎样告诉你呢?

若知道是谁也许还会告诉你也说不定。”一个留着美髯的中年人从容不迫地走过来不愠不火地道。

“庄主,这人他……”那锦农中年人有些不平地道。

凌海装作一副没过大场面的样子打量着这美髯中年人,口中还唠叨道:“只有这一个还看得顺眼一些,下巴和脸上那一把毛生得极为恰当,嗯。”

孙平儿直想笑,但见凌海那煞有其事的样子,她只好压住笑意道:“我们师叔便是‘双掌盖天’柳长空,这是我师兄,也是我丈夫余不蠢,我叫姜不辣。”

那美髯中年便是古生气,听了两人那样怪的名字也不由得皱了皱眉,但迅即恢复笑意道:

“久闻大名,可是柳大侠并未来本庄呀。”

“妈的个巴子,老子还以为你长了一把毛便是不错,没想到你毛黑竟生虫子,眼里竟揉沙子,你以为能哄住老子吗?”凌海装作暴跳如雷地样子,就要上场打架。

古生气的脸色也很难堪,只是孙平儿却一把拉住凌海沙哑着声音道:“你就是古生气了,堂堂一庄之主,居然说出如此骗人的话。我师叔明明进了你庄,还给我留下了暗记,而你却睁眼说瞎话,我师兄可是个粗人,若你们再不让我们进去搜查一遍,那可真要拆庄了。”

“无名小辈竟敢大言不惭,你们能有多少斤两?我只是敬你们是武林同道,才对你们客气一点,给三分颜色,竟想开染房,不识抬举!”古生气动了真怒道。

“呀,哈,喝……”那些庄丁的长枪立即织成一道杀气墙!

凌海“嘿嘿……”一阵怪笑道:“师妹,不给他们颜色看看,还以为我们真的便开不了染房呢。”说完,手掌幻成一片迷雾迅速推出。

孙平儿的衣袖跟着立刻飞洒而出,让古生气也大吃一惊。

那些枪织成的杀气墙在凌海的眼中真是漏洞百出,但他却要收敛武功,把司马屠逼出来,也便不能一举将这些人尽杀,不过他的掌势依然狂猛异常。身子一缩,手竟在每一根枪上柏了一掌,脚出踢中几根枪杆,不过衣服却被挑破了一点。

那些被他双掌击过的枪应手而折,竟化成飞刀向回杀去,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妈的个巴子,以多欺少,以为老子就怕了你们这些王八羔子,简直没吃到亏。”凌海一边怒骂,一边不停留地向那断了枪的庄丁攻去,孙平儿的衣袖一下子卷住所有刺来的长枪,用力一抖,竟把所有的枪全都扯了过来,然后倒送回去,势如魔龙,直把古生气也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