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一 卷 第 五 章 祸起萧墙(第3/4页)

“叮叮!”两只“蝴蝶”被截住,这两枚能随风而舞的蝴蝶,并不好接,若是平常的高手,是不可能逃过的,因此,这黑衣头目也花费了一些力气.可是凌春雨的铁龙却带着锐啸,刺向了他的咽喉,他只能仓促挥刀一挡,这一刀的气势极差,而这一枪的气势极霸,所以刀被打折,人被震得飞退七尺,吐了一小口血.凌春雨待追,却见一道黑影向他飞来,以他的眼力,一眼就看出对方是张如雷,此时张如雷的面色已经煞白如纸.原来,挡住张如雷的是另外一个头目,与和凌春雨比拼的黑衣人功力差不多,所以,他只挡了四剑,便被对方击飞长剑,给了他一掌,于是他吐了两口血,又被对方抓来当暗器一般扔给了凌春雨,也因此救了和凌春雨搏斗的刀手。凌春雨是个心地厚道的人,绝不会见死不救,更何况张如雷是庄中老人,所以他一手抱过张如雷,一手扶着铁龙道:“张七哥,张七哥,怎么了?”这是他对张氏七兄弟一向的叫法。

“我……我……我可能不……不行了……”张如雷断断续续地说道。突然,凌春雨脸色大变,那一双眼睛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然后猛地将左手一抖,张如雷便飞了出去,右手铁龙如电般刺入张如雷的胸膛.“啊……”一声惨叫发自张如雷的口中。

“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凌春雨喃喃地道,胸口露出一段刀柄,还在不停地滴着黑色的血液.“哈哈,想不到吧,张如雷本是我们安排在凌家的一颗棋子,你知道,那两颗烟雾弹是谁放的吗?便是张如雷,要不是他破除南墙机关,我们可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吗?不仅如此,西墙的机关也被破,西院也守不住了,哈哈哈!”拿刀的黑衣人大笑。

凌春雨不再言语,从怀中迅速掏出几粒药丸,放入口中,又迅速敷了一些金创药于伤口之处。但黑衣人再也不给他机会,又操起一把刀,刀如烈火般划向凌春雨,那炽烈的刀气使空气似分解了一般,“滋滋”地发响。

刚才故擒张如雷的黑衣人,也挺剑而上,划出一片空朦的剑影,那阴寒的真气一逼出剑锋,剑立刻就变成了寒冰,一块可冻筋脉的冰,一块可击裂软肉的冰.凌春雨对这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形势并不容他考虑,他也不能花时间去考虑,因为时间就是生命,所以他动了。他动了,很奇怪,那似是自杀的动作,因为他把铁枪当作暗器向那剑手掷了过去,而他的身子却钻进那炽烈的空气中向刀锋迎去。枪带着一阵呼啸,冲入剑网,剑!在枪柄上斩下了无数次,终于抵消了枪的力道,但枪尖却在此时裂成二十四块小铁片,向剑手罩去,其力度之大比凌春雨掷时还要沉。剑晃起无数道剑影,但二十四片,似乎是早已设计好的角度,不但猛,而且奇准.终于有两片使黑衣人来不及截下来,被刺在身上,剑手最不该便是以剑斩遍枪柄全身,而触动机关,枪杆内的机簧则以超强力将枪尖击碎射出,所以剑手挡不住暗器,而且剑也缺了一道口子。刀手见凌春雨不要命的以肉身迎向他的刀锋,不由大喜.不过很快便情形大变,凌春雨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一柄很不平常的软剑,剑身呈粉色,剑尖是两个触角状的红须,在黑色夜里特别耀眼,这柄剑和刚才那柄枪都是艾家送给凌春雨的。

这柄剑名为“红蜈”剑,那枪名为“裂马”枪。

“红蜈”软剑划过一道包含天地至理的弧线斩向拿刀人的手指,同时从凌春雨的左手上飞出一串蝗虫的黑影,也全部钻入刀幕.突然,剑光一顿,那道包含至理的弧线变得毫无规则,终于击在刀锋上,剑脱手而飞,刀冲天而去,那一串蝗虫般的黑影全部没入刀手的身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