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手,蹦蹦跳跳的朝前边跑,金黄的银杏叶飘落,落在戴着绢花的发髻上,她灿然回眸,“祖父,这样就行了吗?”
谭盛礼点头。
马车里的谭振兴探出脑袋,被金黄的银杏染亮了眉眼,情不自禁想诵诗出声,“等闲日月任西东,不管霜风著鬓蓬,满头翻黄银杏叶,忽惊天地告成功!”
此情此景,非吟诗不能表达其心情,她展开双臂,享受的闭上眼,又将那首诗富有情感的诵读了遍,正想提议以银杏为题作诗,就看他父亲板着脸,满脸不耐,“砍柴去!”
谭振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