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俘虏弃了兵器,抱头蹲在关外,黑压压地一片。
王宝儿一身是血地进了大帐,现在我坐在主将的位子上。
“王将军,辛苦了。”我道。
“末将见过先生!”王宝儿必恭必敬地行了军礼。
我知道他是个血性汉子,只认军功不认人,夺回阳关的军功足以让他接受我。
看着地上一滩渐渐凝固的血迹,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