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3/5页)

“你..你会吗?我可能不太会。”

阮枝紧紧地揪着被子,颤音很重,又紧张又害怕,还有那么一点儿期待。毕竟她身边躺着的是她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

沉默片刻。

男人哑声问她:“你想好了?”

阮枝没应声,只试探着伸手摸索着在黑暗中握住了他的手。男人的手掌很宽、很烫,这双手牵过她抱过她,当然也铐过她。

想到这里阮枝不由抿唇笑了一下,“邢..”

惊迟。

阮枝的话戛然而止,她的手腕被有力的手掌反手扣住,男人的另一只手圈过她的腰,微微用力就翻身覆了上来。

她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愣怔地看着自己上方的身影。

男人微烫的呼吸似有似无地拂过她的耳廓,嗓音又沉又哑,像是刻意压抑着:“阮枝,接下来..疼就告诉我。”

阮枝刚想应就感觉到唇上一热,他的唇重重地压下来。

脆弱的后颈被托住,被迫仰起头配合着邢惊迟的动作,她像是被猛兽围住的猎物。

小小的火焰顺着她的后颈一路往下蔓延,她和四处点火的男人贴的更紧。柔软的部分和紧绷的身体相触,邢惊迟的神经像出弦的箭。

...

“疼。”

“..别动。”

“呜你在摸哪里?”

邢惊迟浑身都是汗,他快要被底下的人折磨死。

用点力就哼唧着喊疼,压着不动就在攀在他颈间娇娇地说难受,平时不见她这样爱撒娇,他也从不想她在床上会这样磨人。

男人伸手拿过散落在床头柜上小小的锡箔袋,耐着性子哄:“很快。”

阮枝小口喘着气,嗓音里似有哭腔:“真的?”

包装被撕开。

男人闷哼一声:“真的。”

这一夜邢惊迟会教阮枝明白,男人都是骗子。

-

这一天丰城的天气就和阮枝的心情一样,她耸拉着眼抱着娃娃坐在餐桌上,又捂着嘴小小的打了一个哈欠,窗外又开始飘起细雨。

厨房里邢惊迟不知在捣鼓些什么东西。

阮枝揉了揉自己的腰,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高中运动会跑完一千米的第二天,两条腿又沉又重,反正就是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几点睡的。

邢惊迟端着鸡蛋和面包片出来的时候阮枝还闷着小脸,难得有些一丝心虚的意味。他轻咳一声,放低声音:“还疼吗?”

阮枝勉强掀开眼看了邢惊迟一眼,蔫巴巴的:“昨晚你给我洗的澡?”

邢惊迟把面包片和牛奶放在阮枝面前,坐下开始剥鸡蛋,心想昨天没忍住差点又在浴室来了一次,但开口却正经无比:“嗯,今晚不欺负你了。”

知道是欺负就好。

阮枝轻哼一声,伸手接过滑溜溜的鸡蛋狠狠地咬了一口,似乎把它当成某个男人在撕咬。看在他后续服务不错的份上她就勉勉强强原谅他。

接下来几天邢惊迟都没再碰阮枝,睡觉的时候只把她圈在怀里,她一动就被人拽回去。阮枝觉得这男人就和狮子一样,喜欢把人圈在自己的地盘里,别人看一眼都不行。

近来邢惊迟的心情一直不错,整个刑警队上下都看出来了。

哪怕盗墓案没批下来他也没火急火燎地跑去市局冲张局发脾气,眼角眉梢都写着一股春风得意的意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着魔了。

从前的加班狂魔现在一到点就下班,走的比谁都快。

又是一个中午,邢惊迟掐着点跟阵风似的走了。余峯悄悄地从桌上抬起头,一挪椅子凑到秦野身边好奇问:“野哥,你说咱队长天天这么早走是去哪儿呢?”

秦野瞅了余峯一眼,这小子满脸都写着我真的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唉,你说呢?我们孤家寡人的,你说队长去干什么了?”秦野收回视线,继续查看“三哥”的证词,“你有这个时间还是先想想中午我们吃点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