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十章 邪音侵神(第2/5页)

花犯将“空明心诀”的修为迅速催运,以充盈着浩然正气的内家真力朗朗送声:“何方邪魔胆敢荼毒生灵?”

喝声既有先声夺人之势,又以喝声破坏了笛声的声场,正饱受摧残的苦木集人这才暂得解脱。

呼声尚未消散,花犯已以快不可言的速度迫近那女子,在离对方数丈处飘然落下。

那女子暗吃一惊!

在她的笛声下,即使是绝顶高手,也只能勉力自保,而眼前这年轻人年不过二十,却能轻而易举地逼近她的身边,并且还能以呼喝声干扰她的笛声!照此看来,此年轻人的修为岂非高得不可思议?

她却不知九灵皇真门的“空明心诀”正好是邪魔笛音的克星。

何况她并未预想在苦木集中隐有如花犯这等级别的高手,所以也未将其邪魔笛音的杀伤力提升至最高境界,没料到却引来了花犯。

花犯见那女子乃一美艳少妇,年约二十四五,眉目之间有种说不出的妩媚之气,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有入骨的风骚,其身材更是惹火之极,丰腴凸凹,曲线诱人,尤其是一道光滑的绸带若即若离地缠绕于她的身上,迎风飘动,情形甚是撩人,让人不由自主由缠绕她的绸带联想到若是换了一双男人的手臂紧缠这具动人美妙的胴体,将会是一种怎样的滋味。

饶是花犯深得九灵皇真门绝学真传,纯朴心清,目睹这一天生尤物,仍是不由一阵耳热心跳,其震撼力比邪魔笛音更胜一筹。他急忙以“空明心诀”与之抗衡,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那美艳女子“咯咯”一笑,柔声道:“何处跑来了这么一个俊美的小兄弟?是见姐姐太寂寞了来陪姐姐的么?”

其语调甚是独特,不似乐土口音。

花犯沉声喝斥:“胡言乱语,不知所谓!我是来降服你这妖女的!”语出之时,已握剑在手。

“降服?咯咯咯……小兄弟要在哪儿降服姐姐?是在这儿,还是在……温柔乡中?”那美艳女子言语间更为放肆。

花犯怒喝一声:“可恶!吃我一剑!”

人剑合一,如怒矢般向那女子标射而去!

“小兄弟怎不知怜香惜玉?”那女子幽幽一叹,缠绕其身上的绸带突然破空射出,如一条毒蛇般向花犯席卷而至。

“啊……”花犯猛地记起恨将在被战传说重创后又被人救走的情景,不由大吃一惊,忖道:“难道眼前这女子便是曾救走恨将之人?那她就应是劫域的人!”再联想到她那有异于乐“啊……”花犯猛地记起恨将在被战传说重创后又被人救走的情景,不由大吃一惊,忖道:“难道眼前这女子便是曾救走恨将之人?那她就应是劫域的人!”再联想到她那有异于乐土的口音,使花犯更为坚定这种猜测。与此同时,在他推测对方来历时,绸带已闪电般射至,劲风扑面。

花犯不敢怠慢,“守一剑”以身为轴,剑影倏闪,纵列成栅,封住了所有可乘之隙,一式“九灵剑法”中的“抱残守缺”演绎得无懈可击。

绸带倏收,幽香袭人,美艳女子已在第一时间欺身而进,手中之笛挟凛烈杀机直戳向花犯咽喉要害,因为她对花犯的修为估计过高,所以甫一出手便毫不留情。

花犯堪堪举剑封挡,美艳女子纤腰轻摆,有如鬼魅般闪至另一角度,手中之笛在虚空中划过一道不可捉摸的轨迹后,已变戳为扫,直取花犯后腰,其身法之刁钻轻盈,令人防不胜防。重重剑影,竟未能让她有丝毫滞纳之感,仿若她的身躯有形而无质,可以在任何狭小的空间穿梭自如。

攻势变化之快,俨然已突破了时间的范畴!看似声势并不可怕,但惟有面临攻击的当事者方知一旦杀机快绝至有如咒念般无可捕捉,无法抗拒时,心灵所承受的压力同样惊心——死亡也同样是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