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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的母亲赖子也认为养儿育女要趁早,对儿媳完全没有怀孕迹象感到不满。一有机会她就会对诚暗示,既然没有避孕却生不出小孩,最好去医院检查一番。

其实他也想去医院检查,事实上他曾向雪穗提议过。但是,她少见地坚决反对。问及原因,她红着眼眶说:“因为可能是那时候的手术让我不能怀了,如果是那样,我一定会伤心得活不下去。”手术指先前的堕胎。

“所以彻底检查不好吗?也许治疗后就会好了。”

即使诚这么说,她仍然摇头。“不孕是很难治疗的,我才不想去检查不能怀孕的原因。况且,没有小孩不也很好吗?还是你不想跟一个不能生小孩的女人在一起?”

“什么话!有没有小孩都没关系。好吧,我不再提这件事了。”

诚知道,责备一个无法怀孕的女人是件多么残酷的事。事实上,从他们这番对话后,他几乎再没提过孩子的事,对母亲也用谎言搪塞,说他们到医院接受了检查,双方都没有问题。

只是,有时雪穗会自言自语般喃喃道:“我为什么不能怀孕呢?”紧接着,她必定又说:“那时候是不是不该打掉呢……”

诚只能默默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