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节(第2/2页)

柔可夕神色平静的道:“没有那样的事情,是那中秦公主污蔑相公的。”平风疑惑道:“堂堂公主之尊,怎会拿这种事情胡说?难道又有一个跟姐夫模样一般的人犯下,被误解是姐夫?”

平风这话说的很认真很诚恳,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大家都知道,但是,怎么听都觉得像是讽刺,倘若这话是出自另一人之口,一定是带着嘲讽的味道。

残韧早已做足了心理准备,从那天决定带柔可夕逃离中秦时,就已经明白,重新回到南风,也不太可能继续过过去的生活。如风流秦所说,柔可夕本不普通,作为柔可夕的男人,奢望平静渡日,又怎可能?

可是,残韧的心理准备,却是认为终究免不了要进入朝廷为官,或是为将。旖旎造成的可怕干扰和影响,却是事出突然的,残韧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柔可夕都没想到事情会传的如此之快。

难道,各国都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柔可夕神色平静的替残韧解释着,说着当日说过的谎言,随后在皇后和柔可月的询问下,更将在中秦的凶险经历细细道出。必须如此,只能如此,柔可夕只能这么做,用残韧实际做的事情,实际行动中对自己表现的情谊,去进一步证明旖旎完全是中伤,残韧绝不会做那种事情。

相信,必须得到认同,哪怕柔可夕的努力仅仅能让身边人心下相信残韧,柔可夕也认为必须这么做,无论柔可夕自己心里感觉有多累,有多矛盾。

平风第一个相信残韧,为残韧在中秦所做的一切深深感动,觉得柔可夕实在嫁了个好男人,一个如此深情,如此果敢,如此神勇的男人,让平风心头对残韧涌出一股崇拜之情。

‘我日后的夫君,会否如姐夫这般出色呢?如姐夫对夕姐姐般深情呢?’平风不由自主的幻想着,残韧此时留在平风公主脑海中的形象,不由的成了衡量标准。

残韧保持沉默,残韧是不适合开口的,残韧也不想开口,残韧的申辩和解释,恐怕只会得到反效果。其实残韧真的不在乎,但见到柔可夕至今未因此事对自己说什么,反而强自稳定着心情,为替自己洗脱而做着对于天下悠悠之口而言那般微不足道的努力,残韧仍旧,有些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