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节

风流一剑斩断三支强枪枪头,挥剑击落袭至的长箭,额头冷汗徐徐而流。这批士兵,确非寻常能比拟,从一上马开始,脸上再无丝毫醉意,个个神色冷俊,配合默契,枪法箭法均是上乘。

见识了风流手中赤宵的厉害后,折断长枪的三名士兵驾马后退,张弓搭箭抬手便射,另外四人执着长枪,两人牵制着风流剑势,却由不于风流交击,另两人目标专区风流坐下战马,一时间倒也迫的风流难以反击奏效。

执枪的士兵,似对同伴每轮箭出手的时间极为了解,每每到退后的三人手中长箭离弦之际,便会配合着同时驾马让开,风流眼前瞬间出现的就是连环箭雨,两侧意图刺马的士兵同时会挑选刁钻角度朝风流坐骑发起攻击。

风流此刻暗自懊恼,确实是太意气用事了,士兵的实力,看来跟本身的行径,并不能划上等号,哪想到这批人竟然是如此难得的精锐骑兵?

残韧人在空中,无奈展开轻功,左足在疾砍而至的斧面轻轻一点,身体顿时借力朝一侧疾速飞开,避过六人的进攻,双足稳稳落在地面,毫不停留的借力一点,地面顿时出现两个足印。

残韧借里飞跃,朝着马背一名士兵执枪刺出。阑风晨此时掉转马头疾赶而至,人尚在数丈外,已然抽出腰间长剑欲投,见残韧成功刺穿一名士兵的胸膛夺得战马,这才将原本的动作停下。

马背上使剑,杀伤力实在受到太大限制。

被残韧刺穿的士兵却未气绝,及时的跃离马背而避过要害,在地上滚了几圈,掏出怀里的哨子便吹,哨音高声传将开来。阑风晨见那士兵手往怀里伸时已知不妙,举枪便刺,那士兵见机却是极快,就地朝一侧翻滚开去避过这夺命一枪。

酒店老板的儿子,此时语带焦急的道:“恩公!你们快逃吧,村子里还住着三百多官爷,他们听到哨音很快就会赶来,到时候再逃就晚了!”

残韧冷喝道:“风流你走,回去搬兵来救!三个人一起,绝对逃不掉……”阑风晨手中长枪连连变化,试图将处于被包围状态的残救解救出来,闻言咬牙道:“风流哥哥,你走,我是女子身,我跟残韧留下断后!”

“一起逃!凭我们的马程,该赶的及……”风流挥剑劈断一柄长枪,驾马朝两人靠拢,村子里陆续传出马蹄声,马叫声,三人心知情况紧急,若被三百多这种程度的精锐士兵包围,能否脱身那可真是未知之数。

阑风晨和残韧的合力施为下接连刺倒两名士兵,残韧驾马脱出包围,两人靠近风流。“别罗嗦,回去马上搬兵接应。如今阑风晨和我都走不得,让你走是最符合时势的决定!”

风流心知残韧所言不错,倘若三人都逃跑,这批兵绝对是死追不放,三人的行踪绝对会被暴露,过了一日之期,风流必须遵守承诺放了千若,到时候三人谁也出不了关。

必须有人断后拖住着队兵,吸引住他们的注意力。一个人尚不够,只有两个人才能让他们甘愿放弃另一人。残韧主动选择了断后,风流沉声道:“残韧,你走,你回去一样可以从父王手上调兵来救!”

残韧怒声道:“滚!你轻功比我和阑风晨好?别忘了,我曾说过,有一天你有危险,我定为你拔剑。况且,若是我走,如果你遇到不测死在这里,我也活不了命!”

残韧从没在人前这般对风流说话,那会大损风流的面子,但此刻,谁也没有去计较了。风流调转马头,断然道:“你们一定要活着等我回来!残韧,赤宵给你!别让我的爱剑落在上清国的人手里!”

连鞘赤宵旋转着划出一条优美弧线,落在残韧手中,残韧面无表情,风流驾马奔逃。村子中越来越多的骑兵冲出,原本围攻残韧和阑风晨的士兵纷纷驾马后退,两人驾马守住道路口,对方无法派遣小队追击逃离的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