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3/4页)

血族的圆月之舞是每个血族最享受的舞蹈,在月亮之神的祝福下血族的力量和身体将会得到最大的舒展。刘累很久没有这样畅快的在月光下飞舞,他不断的作出各种姿势,就像人类在迪吧里跳舞一样,月光就是血族的舞台。

第二天刘累找到连锋用一种遗憾却透出一丝坚定的口气对他说:“师傅,我要走了!”连锋似乎早就料想到他会作出这样的决定,丝毫不显得诧异,他平静的点点头说道:“也好,你出来这么长时间了,应该尽早回去了!”他一抬手对刘累说:“去和教主道个别吧!”

新任的教主只在刘累昏迷的时候来看过他一趟,按说像刘累这样的人本来是要大力拉拢的,可是这一任教主自从刘累来了以后就没怎么露过面。其实这教主心里明白,他就是再露面他和刘累的关系也不会比连锋和刘累的深,索性一切交给连锋,他出面太多,反而痕迹太明显。

刘累和新任教主话别,也只是说了一些客套话,过不多时就出来了。连锋和他一起往回走,连锋问他:“和你妈说了没?”刘累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连锋心里明白,他拍拍刘累的肩膀说:“先去和她说了吧。”刘累点点头先走了。

刘母知道儿子这两天很难决定,她不想因为自己影响儿子的决定,他应该有一个正确的决定而不是在感情影响下的决定,所以最近她一直没和儿子说什么,尽管作为一个老人她是多么希望儿子能够陪在自己的身边。

刘累来到老妈的房里叫了一声:“妈。”刘母看见他有些闪烁的眼神,似乎知道儿子要和她说什么。“嗯?”刘母说:“怎么了,有事?”刘累点点头,坐到母亲身边握着母亲的手把头靠在她的肩上轻声说:“妈,我在国外这么多年真的很想你。爸还在的时候,我天天晚上做梦都梦到你们,真像不顾一切跑回来看看你们,可是我不能……”刘母眼睛有些湿润,她伸手拍拍儿子说:“妈知道……”“后来爸不在了,那一次我像一个乞丐一样在欧洲流浪了一个多月,我真的恨自己,爸走的时候,一定很想我吧,爸一定想再看我最后一眼吧,我对不起爸,对不起你们二老……”刘累哭了出来,刘母不住地拍着他说:“儿子,你爸不怪你,不怪你,你做得对!”刘累摇摇头:“妈,我知道,你们不求我能够怎么样,只希望这个家能够安安稳稳的,但是儿子做不到。妈,海外,有很多人在等着我,成百上千,多得我都数不清,如果我不回去,他们就都会死,妈您知道吗,他们也都有父母,有兄弟姐妹,儿子想留下来,真的想留在您身边,可是儿子不能这么自私……妈,你明白吗?”

刘母望着墙上刘父的照片,含着眼泪说:“儿子,妈明白,你去吧,只要你认为是对的,你就去做!”

刘母还是不愿意离开故国,她和老伴在这片土地上相依为命几十年,把儿子养大,她更不愿意和老伴死在两片土地上。不论刘累白凡妮娅三人怎么说,老人还是坚持留下来陪老头。

刘累的离开很低调,没有通知其他们派,只有连锋和大杀长老几个人去机场送他们。他们先从点苍山去大理,然后转道昆明搭飞机离开。克里花大价钱买的宝马自然进了连锋的腰包。

昆明机场,刘母细心的叮嘱儿子:“在外要小心,有什么事多和家里说,不要和两个媳妇吵架,你要是欺负她们,妈知道了可不依你……”“妈,我不会!”快到登机处,刘累突然看到几个眼熟的人,定睛一看竟是峨嵋派的白石道人带着紫影紫迁和倥侗派的津道人以及他的大徒弟长谷道人。

以前见他们时都是一袭道袍加身,今天他们换上平常人的装束,刘累第一眼还真没看出来。“道长,你们怎么来了?”刘累欣喜地说。长谷道人和刘累最熟,抢先说道:“师傅说来送送你!”津道人笑吟吟的点头。白石道人叹息道:“刘施主,峨嵋派负你良多,万望施主不计前嫌,以后峨嵋和施主就是好朋友了!”刘累连说:“没关系,没关系,那也不能怪道长您呀。”紫影和紫迁走过来和刘累握握手说:“等着我们,过几年我们去看你!”“好,我等着你们!”刘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