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其衡滞了一瞬,一脸平和地举起酒樽,轻抿了一口。
闻恕拍了拍衣裳起身,勾着唇角往昭阳宫去。
然而,今日却不同以往。
寝殿一片昏暗,仅有床榻上鼓起了一个小包。
这才几时,她便歇下了?
是头疼,还是哪里疼?
闻恕走近,轻轻掀起被褥,手还没探近她额头,便被眼前的景象僵住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