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0 发结夫妻(第2/5页)



  云歌不说话,只是挨着刘弗陵的身子蹭来蹭去,刘弗陵突然担心起来,半支起身子问:“云歌,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让于安传太医。”

  “啊!”

  云歌突然大叫一声,一把推开了刘弗陵,似乎十分气恼,用力捶着榻。

  刘弗陵一头雾水,脑子里面已经前前后后绕了十八道弯,就是面对霍光,只怕这会子也绕明白了,却仍然没有明白云歌为何会这样,“云歌,发生了什么事?”

  云歌用手掩面,长叹息!

  刘弗陵不再说话,只静静看着她。

  云歌挫败后的羞恼渐渐平息,她转身侧躺,和刘弗陵脸脸相对,“你真是个木头!”

  “嗯?”

  刘弗陵的疑惑未完,云歌的唇就落在了他的唇上。

  他心中巨震,身子僵硬。

  云歌的唇在他唇畔温柔地辗转,一点点诱惑着他的反应。

  他终于开始回应她的温柔,刚开始是小心翼翼的笨拙,只是在回应她,渐渐地,一切都成了本能,变成他在索取。

  这本就是他等了多年的缠绵,一经释放,迅速燃烧。云歌不知道何时,早忘了初衷,脑中一片空白,身子绵软欲飞,只知道紧紧地抱着他。

  刘弗陵的吻从云歌唇上缓缓下移,温柔地吻过她的脸颊,下巴,在她的颈边逗留,最后在她的锁骨上重重印了一吻后,蓦地停了下来。他将云歌紧紧抱在怀里,却只是抱着。

  云歌茫然若失,轻声叫:“陵哥哥?”

  刘弗陵声音沙哑,“不许再闹了,好好睡觉。”

  云歌不依,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已经明白云歌意思的刘弗陵只觉得如抱了个火炭。

  薄薄的绸衣,未把诱惑隔开,反倒在蹭磨间,更添了一重若隐若现、若即若离的魅惑。

  云歌却压根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早已经将一切点燃,还一脸沮丧的不肯罢休,唇凑到他耳旁,轻轻去吻他的耳垂。

  刘弗陵忽地坐起来,用被子把云歌一裹,抱着“被子卷”就向厢殿行去。

  云歌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臭木头,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刘弗陵把云歌扔到她的榻上,对闻声赶来的于安和抹茶说:“看着她!天明前,不许她下榻!”说完,匆匆返身回寝宫。

  云歌在他身后大叫:“臭木头,这事没完!”

  刘弗陵却理都不理她,扬长而去。

  “啊~~~”云歌握着拳头大叫,满面涨红,泫然欲涕。

  于安和抹茶面面相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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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歌的确是个从不食言的人,她说没完,就肯定没完。

  刘弗陵的头疼与日俱增。

  云歌对男女之事半通半不通,也没有人请教,却深谙书中自有一切。宫中收录的秘书都被她翻了出来,今天羽衣,明天霓裳,一天一个花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于安渐渐看出了名堂,差点笑破肚皮,于是更多了一个人添乱。于安总有意无意地帮云歌制造机会,乐见其成。

  刘弗陵有一种很荒唐的感觉,觉得宣室殿的人看他像看一只白兔,人人都盼望着云歌这只狼赶紧把他吃了。

  晚上,云歌刚一晃一晃地走进寝宫,刘弗陵就站了起来,“今天晚上秋高气爽,不如去太液池划船玩。”实际原因是,他实在不敢和云歌再在一个屋里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