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隋洋(三)

  天佑哥看飘云只用了三秒,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就没再看她。这不奇怪,我以前也经常带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来这里消遣,他见多不怪了。

  飘云那天一直没什么精神,低垂着头缩在沙发的角落里,额头上有些虚汗,嘴唇发乌。

  我只当她不适应这样的场合,也没有多想。她身材纤弱,但是身体向来健康。她以前就经常说,像她这样的人是没有资格生病的,那是一种太奢侈的享受。

  每次想到这句话,总是让我不由得心疼。

  可是今天,我的心被失望、嫉妒、难堪、痛苦各种感觉腌臜着,已经硬的像块石头。

  “哥,怎么不叫几个美女过来坐坐?”我说。

  天佑哥瞥我一眼:“女朋友在这儿坐着,你还不老实?”

  我拦过飘云的肩膀笑着说:“没事,我的女人调教得好,懂事得很,从不跟我拈酸吃醋。”

  又故意扭头看着她:“是不是,亲爱的?”

  她扯了扯嘴角,勉强的笑了笑:“是。”

  今天的她好像特别的柔顺乖巧,却让我由衷的痛恨。

  我把她的无奈当做怠慢和轻视,是的,她不在乎我,从来就没在乎过。

  女人很快就来了,个个光鲜亮丽,风情妩媚。将不施粉黛,衣着素净,神态萎靡的她一下就比了下去。

  可我就是要她看着,眼睁睁的看着。我要她知道,比她漂亮,温柔,有魅力的女人比比皆是。我要她明白,她跟她们没什么区别,不过是我花钱买来的一件货物,一个玩偶。

  她有什么了不起?凭什么自命清高?

  我被一群女人围在中央,大口的喝酒,放肆的笑。我放纵自己在这简单原始的快乐中。好像这样就可以忘记她无情的背叛,忘记自己的哀怨和心疼。

  我们一群人唱歌,喝酒,划拳,嘻嘻闹闹玩了很久。飘云始终一个人靠在沙发的深处,长长的头发遮住了脸,好像睡着了的样子。她总是这样,什么都看在眼里,却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看到这样的她,我的愤怒和怨恨不但没有得到纾解,反而越演越烈。

  天佑哥说他累了,搂着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进了隔壁的包间。

  我叫人把醉得东倒西歪的女人们一个个扔了出去,然后借着酒劲把缩在角落的女人蛮横的压在沙发上。

  飘云显然受了惊,睁大一双漂亮的清水眼,雾蒙蒙的望着我。

  “隋洋,干什么?”

  “做我们该做的事。”我动手解开她的衣扣,带着浓浓的酒气和女人的香水味亲吻她光滑的脖子。

  “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去,好不好?”她低声请求着,脸色苍白,呼吸炽热。

  被□和酒精麻痹的我完全蛮横:“就在这里,我想要。”

  她看着我被酒精烧红的眼睛,没再说什么。

  我借酒装疯,整个过程都很粗暴。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大片青紫的吻痕,连脖子都没有放过。

  我刻意延长了□的时间,却不给她一丝一毫的享受。我无耻的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她,只有这样,我那颗可怜的、愤怒暴躁的心才能稍稍得到满足。

  我紧紧扣着她纤细的手腕,试图用疼痛唤起她的回应。可她始终一声不吭,连最微弱的呻吟都没有。这种麻木刺激着我,令我更疯狂的伤害她。

  最后一切都结束了,我在短暂的释放中有一丝恍惚,好像整个人都被人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