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暑

小暑

温风至、蟋蟀居宇、鹰始鸷

105°

7月6日-8日

阳光经过的地方,留下的是热度。有热度的地方,一时是滚烫,一时又是温暖。

当天空之中出现了飞翔的鹰,低头回想,在自己心中涌动的是什么?好像那鹰将我带上了天空高处的再高处。

羽翼震动的时候,炎热的世界里,忽然起了一阵惬意的凉风。

我可能不会出道,但我会尽自己的全力

2009年底,第三次去韩国。

倒下去两次,我很庆幸我没有站不起来,也很庆幸自己能够一直坚持走下来。这一次的回归,我意外地很平静,没有再不断地用决心提醒自己,因为已经是真的没有再给自己任何一点的退路。

开始练习到不把自己当人,如果上课老师的要求是练习6个小时,第二次没回去之前,我会练到12个小时。那现在,我会逼自己要再练6个小时。为了找到跳舞时的轻盈感,我偷偷地把两三公斤的沙袋和哑铃绑在身上,边唱边练。这是完全自损式的练习方式。但我没有时间了,我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承受更大的负荷,不能一支舞就累到不行。我希望自己在跳舞时要能唱歌,我要把我更加累的状态练出来,只有一次次逼近自己的极限,我才能知道自己能不能克服。

晚上两三点全部练习都结束之后,再到外面的舞蹈教室去学习。去看他们跳,跟他们一起跳,学新的舞。

那是很多很多个在漆黑的夜里一个人的日子。有时候练得累趴在地板上,一摸地板,全是汗水;有时候一睁开眼睛,就发现天亮了;有时候半夜走在路上,周围的店面都关了,只有隐隐的霓虹灯亮着。

路上没有人,走过长长的天桥,我只听到自己一个人的脚步声。心里的那个东西不再活动了,是消失了吗?还是从来不曾存在过?我忽然想起小时候,自己把自己想象成小鸡。

这是没有记忆的两年,除了练习,什么都没有。后来有人说我是“神一样的练习生”,我自己听到的时候只能苦涩地笑一笑。其实它的意思应该是“神经病一样的练习生”。

有人问我在韩国那两年的生活是什么颜色?我想了很久,是没有颜色的,我不知道努力是什么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