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第2/4页)

任彦东没打算玩游戏,跟他们商量:“那个包给我,我再赞助一倍礼品。”

他们起哄,说不行,必须要遵守游戏规则。

任彦东退让:“赢了,包归我,输了我喝酒。”他指指桌上的红酒,“一瓶。”

在他们的印象里,任彦东从不玩这种游戏,也没像今天这样为谁让步过,他们就没为难他。

任彦东过去玩游戏了,也是打牌,不过玩法烧脑。

沈凌他们这边的普通牌局暂停,他原本也要坐过去看看,但闵瑜给了他一杯酒,下巴微扬,“去抽支烟?”

沈凌秒懂,闵瑜有话要跟他说,他拿上烟跟打火机随着闵瑜一块出去。

到了包间外面,沈凌并没有给闵瑜烟,很难得,他自己也没抽,只是抿了几口酒,问闵瑜:“什么事?”

闵瑜也不知道从何说起,说多了,就把盛夏的事给卖了,不说吧,她又怕是不是中间有什么误会。

她想了想措辞,“也没什么,就是看任没心突然认真了,有点不习惯。”

沈凌:“什么认真?”

闵瑜:“玩游戏,给盛夏赢包。”

沈凌的理解是,任彦东这么做跟真心没关系,那是因为盛夏根本就没把任彦东放心上,玩起来没个边,压根就不惦记着任彦东,让任彦东很不习惯,甚至是失落。

男人么,都是犯贱的。

自尊心,占有欲作祟,也不见得就是真心。

他又抿了口红酒,“你就不用操心他们了,一个比一个没心没肺,老三不是盛夏对手。”

哪天盛夏玩累了,离老三被甩指日可待。

闵瑜没发表意见,只是‘呵呵’两声。

她最想问的是,在小村做慈善这事儿。

“诶,对了,我以前好像听你说过,任没心还做过慈善,是不是?”她装作突然想起来的样子。

沈凌点头,“嗯,三年前的事儿了,去年还去的呢。一个夏沐,让他栽的那么彻底。”然后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闵瑜把杯里的酒一口气喝完,“活该。”

沈凌知道她跟老三不合,就岔开话题,问她,“你最近忙什么?”

闵瑜:“瞎忙。”

她示意他:“走吧,回去看看任没心输了还是赢了。”

这是任彦东玩牌最认真的一次,三局,全胜。

在会所又待了会儿,任彦东便回了。

到了车上,他习惯性拿出手机,私人号码上没有盛夏的电话,也没消息。

现在已经凌晨十二点半,今天一整天,她没联系他。

他给她打去电话,等了几十秒那边才接。

“三哥。”

她那边声音很吵,像是在KTV。

任彦东问:“在外面?”

盛夏:“嗯,跟同学出来唱歌。”

不知为何,任彦东第一反应就是,她那个高一的班长,什么校草的男生。

静默几秒,他声音听上去很平静:“不是年前刚聚过?”

盛夏:“年前那次是一个班同学聚会,今晚就小范围聚聚,处的比较好的几个同学出来唱歌吃饭。”

任彦东问:“什么时候回北京?”

盛夏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还想再玩几天。”

那边有人喊她,“不说了,我去唱歌了。”

任彦东:“嗯。”

电话就这样挂断。

盛夏今晚是跟舅舅出来玩,并不是和同学。

屏幕一点点暗下去,她还是没回神。

接下来两天,盛夏还是过的浑浑噩噩,白天睡一天,夜里玩个通宵,过着昼夜颠倒的日子。

外公外婆把舅舅教训了一顿,舅舅保证不再带她出去,可禁不住盛夏的软磨硬泡,他就半夜偷偷带她出去,一大早在家里人起来前赶回家。

初三那天中午,盛夏还在睡懒觉,敲门声响,她以为是外婆或是夏女士,“门没锁。”

翻个身,继续睡。

门推开,很快合上,没有往常的唠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