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 悟出一个道理(第2/3页)

这种姿势像动物交合,挑战人的羞耻心,而且相当考验腰力和腿力,没点儿真材实料确实来不了这个。可真要大刀阔斧、立马横枪地干起来,绝对会爽得歇斯底里。

“我受不了了……”吴所畏在池骋的手臂上抓出数道血痕,嗷嗷哭喊着,“要操坏了……啊啊啊……”

“早着呢。”池骋说,“你这么禁干,干一辈子也不多。”

话音刚落,手臂搭在吴所畏的腿弯处,将他整个人架起,以“把尿”的姿势由下向上狠狠顶撞着,力量大得骇人。

吴所畏被玩得忘乎所以,头部疯狂地摇摆着,哭号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失控一样地痉挛颤抖,每隔一会儿就会往外喷射一股。

也许是憋得太狠,这一次,池骋真把吴所畏玩“坏”了。吴所畏的下半身像是被打了麻药,只不过不是没知觉,是知觉太强烈了,麻痒感久久不肯散去。而且碰都不能碰,无论池骋碰哪,吴所畏都会喷射出一股无色透明的液体,刺激感就像接连不断的高溯。

纵使池骋功力深厚,也是头一次玩到这种境界。

吴所畏的身体一直颤抖着,脸色潮红,迷离的目光像是中了邪一样的魅惑。

池骋目不转晴地盯着吴所畏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吴所畏此刻真怕了,池骋那边一动,他就万分警戒。

“不许碰我。”吴所畏说话都带着一股哭腔。

池骋故意说:“要不咱去看看吧?是不是哪根神经错乱了?”

“不行!!!”吴所畏哀嚎,“万一医生碰我,我也那个,不得成为整个医院的笑话?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池骋问:“那你忍得住么?”

吴所畏说:“只要你不碰我就没事,明天早上就好了。”

“现在已经是早上了。”池骋指指外面。

吴所畏呜咽一声,他习惯性的晨尿也来了。

“怎么办?”

吴所畏动都不敢动,两条腿都是麻痹状态,别说站起来了,屈伸一下都够呛。

池骋说:“要不我抱你去吧。”说着把手伸过去。

吴所畏嗷地叫了一声,“别……别碰我。”

最后,池骋“迫于无奈”,拿了一个窄口的花瓶过来。

“尿这里。”池骋说。

吴所畏无力地推搡着池骋的手,“你给我,我自个来,你把脸别过去。”

池骋把花瓶递给了吴所畏。

结果吴所畏的手一直在剧烈地颤抖,根本就拿不住。

无奈之下,厚着脸皮求池骋。

“还是你来吧。”

池骋把花瓶对准吴所畏的硬鸟,看似平和的眼神底下暗藏着一抹邪恶。

吴所畏预感到自个尿出来的时候肯定会出“意外情况”,所以迟迟不敢尿。

“尿不出来?”池骋笑笑,“还让我给你挤啊?”

“不是,不是,啊……”

池骋说挤真挤,手狠命一掐,吴所畏立马瞪圆了眼晴,快感像胯下的水,哗啦啦地敲击着花瓶内壁。伴随而来的是吴所畏失控的哭嚎声,腰身疯狂震颤,像是遭受了极大的痛苦,面色扭曲不棋,所有的“丑态”都让池骋一览无余。

解决完毕,池骋晃了晃花瓶,嘲弄的眼神朝吴所畏投射过去。

“头一次见人尿尿还能尿这么爽的。”

吴所畏用被子蒙住头。

池骋又把手伸了下去,“我给你抖抖。”

吴所畏嗷嗷呼救,“千万别啊,千万别啊!!!”

没办法,池骋被吴所畏刚才这淫荡的一尿刺激得玩心大起,吴所畏越是受不了,他越是要刺激他最敏感的地方。

后果可想而知,吴所畏被巨大的快感猛袭,两腿一蹬,愣是昏了过去。

这一昏就昏到了第二天早上,如果从啡晚算,就是第三天早上。二十多个小时的长眠,总算把下半身神经调回了正常状态。

吴所畏醒来之后,身体真正地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