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到用时(译后记)(第2/2页)

至于书中偶尔提到的作家,如当代以色列诗人哈伊姆·纳赫曼·比亚利克、纳坦·阿尔特曼和剧作家哈诺赫·莱文,中国读者了解得就更少了。

总之,我不怕读者诸君笑我孤陋寡闻,反正这些作家和作品,我是从来没有听说过。

这样您就明白,我为什么一开始就感叹“书到用时方恨少”了。

不了解作家和作品,奥兹在评论时引用的也就那么一点点,连“窥一斑而知全豹”都不可能做到。这样,翻译时就找不到感觉,很多时候不知道奥兹所指为何物,就不敢轻易落笔成译。所以,译者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查找相关资料。尽管如此,对奥兹的诠释是否准确,也不是十分有把握,恐怕还需就教于大方之家。

此外,书中明显的文化差异和浓厚的宗教氛围,也给本书的翻译造成了不小的困难。

从这个角度讲,译者还远远没有达到和原作者“平起平坐,谈情说爱,毫无顾忌”(董桥《三“家”村》)自由交流的程度。迻译作者的作品,就感到为难了。

而另一方面,通过阅读本书,读者毫无疑问会和译者一样,获得当代外国作家和作品的许多信息。作者评论的独特角度和宽阔的视野也会把读者带入一个宽广的文学天地,在品味大师的名作的过程中,获得巨大的“阅读的纯粹乐趣”。从这个意义上讲,这本书虽然只有区区一百多页,却是一部很厚很厚的书。

译者在翻译时谨小慎微,如履薄冰,唯恐没有传达出作者的本意。尽管如此,限于本人的学识和水平,错漏之处恐怕在所难免,诚望读者批评指正。

2009年6月初稿

2010年10月改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