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陷害(第2/2页)

那一天后,国史馆总纂张重便再也没有在奉宸殿出现过。

听小太监们议论,说是告老还乡了。

教《礼记》的新换了一位姓陈的夫子,唤作“陈筹”,规规矩矩地给她们讲书,既不媚上也不欺下,且大约是有张重作为前车之鉴,对着她们是格外地耐心,有问必答,有惑必解。

至于教《诗经》的那位总捧着萧姝夸的赵彦宏赵先生,没过两日也倒了霉。

起因是他留了作业,叫她们写首五言诗来看看。

下学后姜雪宁便去谢危那边学琴,照旧是心不静,被谢危叫了坐在琴边,发呆时却忍不住为那五言诗发愁。

谢危便问她愁什么。

她说了学诗的事,道:“赵先生学识固然好,可旁人的学业再好他也不夸一句,我虽不喜欢陈淑仪,可她诗词笔墨还真未必差了萧姝去,赵先生眼里好像就萧姝上佳,长公主殿下排第二,旁人就是那野花野草不作数。我顶多读些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