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姐儿紧抿嘴唇,贝齿紧紧抵住牙关。
巨大的羞耻的无助潮水般涌来。
她当如何?她能如何?
赵誉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窘迫。话家常一般的口吻问她:“年岁几何?”
福姐儿咬着嘴唇,不知他问这个做什么。只得硬着头皮答话,道:“十……十五……”
赵誉似乎叹了口气。
福姐儿跪在那儿,飘摇如一具随时要被掀翻的小船。
静谧的大殿静得只闻烛花爆开的哔卜声。
他终于又开口了,“你……是想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