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第2/5页)

“你真是非常明智,夫人。”哈卡斯特探长说。

“事情就是这样。”华特豪斯小姐最后说。

“我想问问你是否很确信以前从未见过这个女孩?”

“可能见过她很多次,”华特豪斯小姐说,“但是不记得了。我的意思是说,她也许在沃尔沃斯[1]为我服务过,或者曾在公交车上坐在我旁边,或者在电影院给我售过票。”

“她是卡文迪什文书打印社的一名速记打字员。”

“我想我还没有机会用过速记打字员。也许她在我弟弟的‘盖斯福特和史威腾汉姆事务所’工作过。这是你们想要知道的吗?”

“不,不,”哈卡斯特探长说,“与那个没有什么联系。我只是想知道今天早上在她被杀害之前,她有没有来找过你。”

“来找我?没有,当然没有。为什么她要那么做呢?”

“嗯,对于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哈卡斯特探长说,“但是有人说今天早上看到她推开院门来到你家的大门口,难道是看错了吗?”他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她。

“有人看到她来到我家大门口?胡说。”华特豪斯小姐说。她吞吞吐吐起来。“除非——”

“怎么样?”哈卡斯特警觉起来,但没有表露出来。

“嗯,我猜想她可能从门缝里塞进来一张传单,或者其他什么……午饭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张传单,是有关核裁军的会议。我想。这年头每天都会有事情发生。我猜想她很可能来过,往信箱里放了什么东西,但是你不能因此责怪我,对吗?”

“当然不会。现在谈谈你的电话。你说你的电话坏了。据电话交换局说,没有这样的事。”

“电话交换局什么都能说出口!我拨电话的时候,里面传出了奇怪的嘈杂声,不是忙音,所以我就去了电话亭。”

哈卡斯特站了起来。

“对不起,华特豪斯小姐,很抱歉以这种方式打扰你,但是这个女孩来新月街可能真的是为了拜访某个人,并且去了离这里不远的一栋房子。”

“所以你们应该沿着新月街问一遍。”华特豪斯小姐说,“我认为她最可能去的是隔壁的这一家——我指的是佩玛儒小姐。”

“为什么你认为这是最可能的?”

“你说她是一名速记打字员,而且来自卡文迪什文书打印社。当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听说就在前几天,也就是那个男人被杀的那天,佩玛繻小姐还找过一名速记员去她那里。”

“据说是那样,但是她否认了。”

“嗯,如果你问我,”华特豪斯小姐说,“我想说也许她有一点古怪——我指的是佩玛繻小姐。我想,也许,她确实打过电话到打印社,要求找一位速记员去她那里。然后,也许,她忘记她所做的这些事了。”

“你不会认为她是凶手吧?”

“我从来没有猜想过她会去谋杀某人或者做类似的这种事。我知道有人在她的房子里被杀了,但是我一点也没有暗示过这与佩玛繻小姐有什么关系。没有。我只是在想她也许和其他人一样有什么奇怪的偏好。我知道有个女人总打电话到糖果店,要一打蛋白糖饼。但实际上她根本不需要,糖饼送到后,她说她没有订。就是这种事。”

“当然,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哈卡斯特说。他和华特豪斯小姐告别之后离开了。

他想她只是想用最后的话来撇清自己的嫌疑。换句话说,如果她相信有人看见那个女孩进入她家,那么她暗示那个女孩进入19号,就变成这种情况下的巧妙掩饰了。

哈卡斯特看了一眼手表,认为他还有时间去一趟卡文迪什文书打印社。他知道,午休之后那里下午两点钟会继续上班。他也许可以从那儿的其他女孩那里得到些帮助,而且他还能见到希拉·韦伯。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