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他再好,也不属于她(第4/6页)

她看见了他,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她耍赖着说:“是你吗是你吗?卓尧,我的鞋丢了,丢在楼梯上,你帮我找鞋。”

于是,她乖乖趴在他宽厚的背上,脚丫子上的灰都蹭在了他昂贵的西裤上,他背着她爬楼梯,一楼一楼地走,她伏在他的肩膀上,总觉得像是一个梦,她害怕梦醒来他会不见了。

他的身上,有好闻的木香,他的肩膀很宽厚很温暖,她抱紧着他,她穿着他的西装,她像是在他怀里一样。两个月了,卓尧,我们快两个月没见了,你不想我吗?

她在他背上说着酒话,闹一会,又哭一会,他背着她,走在楼梯上,他在十五楼和十九楼找到了她的高跟鞋。

她家的两个防盗门都没有锁,就急匆匆地跑出去。卓尧推开门,把她放在沙发上,端来热水,把她的脚放到热水里,给她泡脚,她眯着眼,问他:“卓尧,我的高跟鞋找到了吗?”

他点头,心疼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背着她,走了二十一层楼。

她那么瘦,他背着一点也不吃力。

“你记得那双高跟鞋吗?”

“记得。”

曼君痴痴地笑了,说:“就是那双鞋,我们认识了,你帮我修好的。我记得砸到了你的额角,你还流血了。”

他端来一杯蜂蜜水,他看着这套房子里的布局,是那么像他住的地方,他一勺一勺地喂她喝,她乖巧地舔舔嘴角的蜂蜜水,说:“甜。”

卓尧笑,帮她把脚擦干,为她找了一双厚厚的白色棉袜,给她穿上。

他把她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他准备去冲澡,她拉住了他的胳膊,醉眼朦胧,说:“你去哪里,不许走,不许你走!”

“我不走,我很快就回来,你等我。”他在她额头低吻了一下。

他的胡子扎了她的额头,她在他怀里咯吱咯吱笑着说:“痒。”

他冲洗澡,看到卫生间的玻璃镜子上,写着他的名字。这里没有他的睡衣,他围着浴巾走了出来,在客厅整理被喝醉的曼君弄乱的物件时,他捡起歪倒在一边的台历,上面写的那些话,都是写给他的,是她的碎碎念。

比如:“卓尧,今天小雪,雪景很美,我蹲在一棵树下,在雪地上写了很多遍你的名字,爱上你之后,一切都会让我联想到你。下雪天会想你,下雨也会想你,晴天依然会想你。”

比如:“卓尧,当你对我说圣诞快乐时,我说友谊万岁。我们之间,不可能成为朋友了,或者情人,或者路人。”

……

他将台历放好,他走到卧室门边,他看她在床上翻身,还伸了一个小懒腰,他从衣橱里给她找了睡衣,从身后抱起她,将她身上的裙子脱掉,首饰褪去,他想给她换上干净的睡衣。

她歪歪地顺着他的胸膛,滑了下来,她双手揽着他的腰,嘟哝着说:“不要走,我不和你赌气了,我不躲避了。”

她呼出来的热气温温热热地扑在他的小腹上,他有些情难自禁,他不想对醉成这样的她有何举动,他抱起她,给她套上睡衣,然后平躺在她身边睡下。

床头灯调得很暗,但他可以看清她的面庞,她长长的睫毛,这是她最乖巧的样子。

这两个月,佟卓尧努力让自己忘掉曼君,他以为她移情别恋,爱上那个年青小子了,他痛苦过,折磨自己,不许任何人提起她的名字,他拼命地工作,他却愈来愈想她。

他安排季东私下调查她的近况,得知她步步高升,过得很好,他才稍稍放心。而当偶然听到圈子里面有朋友说,冯伯文扬言不会放过阮曼君,因为她挡了他的财路,断了公司的外贸渠道,冯伯文要想办法好好教训阮曼君。两年前冯伯文可以让她进去,现在仍可以让她进去。

于是刚刚因为担心她的安危,才驱车按季东调查得来得住址,找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