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爱情(第4/5页)

  每每听到这句话,丰泽不仅打她,也打自己,这种情况持续了一段时间,兴许是乐可儿坚决的眼神,让丰泽觉得这场独角戏没了趣味。

  丰泽为了能引起乐可儿的心疼,就开始疯狂伤害自己,威逼着乐可儿,又要跳楼,又要割脉,又要冲上马路撞车。

  乐可儿被吓哭了好几次,死命地拉着他不让他伤害自己。

  一天又一天,一次又一次,每当乐可儿想要逃离丰泽的视线,丰泽就开始伤害自己,终于有一天在家里,自杀再一次上演。可这一次乐可儿已经麻木了,也再无法忍受,乐可儿冷冷地对他说:“既然你要死,那你就去死好了。”

  站在窗沿的丰泽,听到这话,心里一凉险些从二十三楼跳下去。他扶着窗沿,看着乐可儿的冷漠,明白了就算自己跳下去她也不会流出任何的泪滴。

  丰泽疯笑着说:“好,既然你那么想我死,那我就偏偏不死。”

  生活继续陷入了无止境的折磨里。

  7

  又过了两个月不到的时间,乐可儿从越来越少地说话变成了不再说话,从越来越少地出门变成了不出门。

  丰泽因为她这样的行为,顺理成章地没收了乐可儿的手机,没收了银行卡、身份证和钥匙。乐可儿就像个木偶一样在家里吃饭、洗澡、睡觉。如此反复,日复一日。

  这种状态持续了一个星期,任丰泽怎么打骂,怎么哭泣,怎么求饶,怎么自残,乐可儿都不再说一句话了。

  独角戏终于演不下去了,有一天中午,丰泽把身份证还给了乐可儿,笑着对她说:“你走吧。”

  乐可儿接过身份证,惶恐地、期待地、诧异地,甚至不敢相信地问:“真的吗?”

  丰泽轻轻地点了点头为乐可儿开了门:“真的,但是其他东西我是不会还给你的。”

  所有的一切乐可儿都已经不想要了,所有的衣服、化妆品、家庭用具她都不想要了,只想要自由的呼吸,享受没有丰泽的世界。

  乐可儿双手紧紧地握着自己的身份证,甚至怀着感激,就要走出了家门。

  谁知道乐可儿刚迈出家门一步,丰泽就歇斯底里地拉着乐可儿的头发,把她给拽了回来:“你这个婊子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一顿15分钟的暴打,乐可儿没有哭、没有闹,双手紧紧地护着自己的身份证,目光呆滞地看着门口。终于丰泽打累了,停下来问:“你还走吗?”

  乐可儿已经没有了任何情绪,眼神空洞地看着丰泽:“我可以走了吗?”

  一句回问,换来的又是一顿暴打。这一次更加用力,但乐可儿还是毫无反应,任凭脸上已经红肿发紫,只是满怀希望地望着那扇好像永远走不出的家门。10分钟的时间像一个世纪一样,耳边终于传来了丰泽温柔的声音:“你还走吗?”

  乐可儿目光呆滞地望着他:“我可以走了吗?”

  丰泽没有答话,号啕大哭地扇了自己几十个耳光,猛地冲进厨房,拿了把菜刀架在乐可儿的脖子上:“你走我就杀了你,然后杀了自己。”

  乐可儿并没有为之所动,也许没有反应过来,仍旧愣愣地问:“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毕竟自由离自己只有5米的距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