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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托住她,把她抱起来坐着,说:“脾气硬,身体却很软。”

  “哦,”她面颊潮红,额头冒汗,搂住他的脖子,轻动着跟上他。

  “我呢?”

  “好硬。”她轻笑,因气息不稳,听着竟有些娇憨。

  “但心里很软。”她说。

  她越来越热,眼睛湿润。

  他开始用力,堆砌良久的感觉在一瞬间爆发。

  ……

  “唔……”她弓起身子,缠紧他。

  她没再压抑,每一丝呻吟与喘息都落入他耳里。身体里所有最真实的愿想都在这一夜得到宣泄,不可言说。

  程迦听见自己的声音,轻柔,婉转,丝丝入骨,她在自己的声音里思绪迷蒙。

  周围的一切模糊成了背景:

  窗外噪杂的人声,歌声,车辆声;

  弥漫进屋的啤酒香,烧烤香,床上的樟脑香,洗衣粉香;

  百叶窗里偶尔闪过的摩托车灯光;

  一切都模糊成了背景,像沉进温热的水里;

  只有持续不断的燥热和肌肤相亲的黏腻;

  只有简陋的房间里,干燥的被汗液濡湿的床单……

  只有他在她耳边喘息时说的那句:

  “程迦,你高潮时的叫床声,像小猫一样。”

  

  夜深了,窗外的声音渐渐消散,偶有几个路人走过,说话声像夜里的窃窃私语。

  街上的味道也消散,只剩房间里欢爱过后的香味。

  怀里的女人睡着了,睡颜安静,竟有些脆弱。她侧着身子,手还搂着他的腰。

  彭野看了她很久,楼下有女孩走过,轻轻哼唱着那首未完的歌:

  “但我的心每分每刻仍然被她占有

  她似这月儿仍然是不开口

  提琴独奏独奏着明月半倚深秋

  我的牵挂我的渴望自此以后”

  彭野欺身过去,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几小时前,小卖部门口,

  站街女拦住男人的去路,娇俏地问:“先生,需要我陪吗?”

  男人笑了笑,说:“你看那边那个……对,抽烟的女人……那是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