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断凌碎雾第三十节 涨破穴(第2/5页)



女人在一旁听到了,偷偷将鲁一弃装放手雷的布包拿过来,然后走到墙角坐下,把布包藏在身后。

越来越热了,鲁一弃狂躁地脱掉了上衣,光个膀子。然后边继续嘟囔着“我要炸开它,我要炸开它。”,边回身来找他的布包。

布包不见了,鲁一弃目光在暗室中环扫一圈,最后落在女人的身上。女人因为太热也脱掉了棉衣,并且用棉衣盖住藏在身后的布包。

鲁一弃走过来,一把拉住女人的胳膊,要将女人从墙角拖开,他超常的感觉能敏锐地发现自己的东西。

女人连踢带打,与鲁一弃对抗着。她知道就算要炸墙壁也要等到鲁一弃清醒的时候,这种情况下会出事的。就算不出什么事,也会让本来成功希望就不大的唯一机会,变得更加渺茫。

女人争夺不过狂躁的鲁一弃,眼见着鲁一弃拿着装有手雷的布包走向墙壁。女人一下子从地上嘣起来,捡起那只没用的毛瑟枪,枪托朝上高举着,对准鲁一弃的脑袋用力砸去。鲁一弃像个被砍断的树桩直直地摔倒。

鲁一弃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枕着女人的大腿躺在地上。那女人正用僵硬颤动的手在给自己摩擦身体。脑袋很疼,这疼痛让他想起自己差点做成的傻事。

现在他虽然已经平静了许多,也清醒了许多。但是随着越来越快速的摩擦,他还是感到自己的心火不可抑止地燃烧起来。看着女人给自己摩擦时,因为双臂动作而一起带着晃动的一对圆球,在光滑的缎子肚兜下滑动起伏着,他不由地使劲咽了口唾沫。

“眼看着就要死了,连个男女事情都没做过。”鲁一弃心里在想,手不由自主地往女人前胸伸去。

手停留在女人胸前,轻轻地抚摸着,这明显不是产生热量的摩擦,女人没有说话,只是停住自己给鲁一弃摩擦的手。

鲁一弃突然知道自己的心火是从哪里烧起来的了,他感觉自己的裆部如同着了火一般,而且他在担心,自己那条白裤衩要是不被这把火烧掉,也会被中间坚硬无比的东西给顶破。

“反正是要死的,怎么也要做回男人再死。”鲁一弃想到着,抚摸女人前胸的手瞬间变得有力,一把就扯掉了女人薄薄的肚兜。

女人没有一点惊讶和嗔怪,面色平静地等待着事情的发生。

此时的鲁一弃就和他要炸开墙壁时一样狂躁,他翻身起来,把女人压在身下,几下扯掉了女人身上仅存的一点布料,然后像个斗牛场上的公牛犊一样,低着头猛然冲进。

女人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惨叫。

寒冷环境很难激起人原始的**,但是一旦人原始的**在寒冷的环境中爆发了,那么此时男女之间的一番激烈的拼搏倒是御寒的最好运动。这种运动是人最感兴趣的,最乐意去做的,也是最不容易感觉疲劳的。

平静终于在几番搏杀后来临,此时暗室里也不再寒冷。鲁一弃从一堆杂乱的衣服中钻出来,随手拉了一件棉衣裹住身体,坐到墙边,眼睛盯着墙壁,不敢在回头看女人一眼,也不敢作声。他的心里很愧疚也很奇怪,自己怎么会突然间变得如此的兽性,还有这个操持窑子生计的女人怎么竟然还是个处女。

女人开始收拾自己,她雪白的双腿上有太多的血渍,多得无法想象。她用一块棉巾粘了水,仔细地擦拭着。

“我是个石女(天生*异形不能破),所以成婚才三日,男人就离开我,独自到关外来闯老林子。我到这里来找他回去,是想与他解除婚约,让他另娶。可是到这里后,才知道他来不久,就在倒木时被砸死。我觉得是自己的原因才导致这种结局,很对不起他,也没脸回老家面对他的家人。正不知何去何从,遇到一个怪老头。老头说推算出了我后半辈子的宿命,让我在这里等一个寻宝的鲁家传人,说鲁家传人是个‘石性人’,也只有这种‘石性人’能破解石女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