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蛊盅丢了(第2/3页)

岩花淡淡地说道:“下了一天的雨,不想出门。”女警和男警察对望了一眼,最后女警察说道:“你母亲的遗体我们会带回局里,有必要的话我们可能会进行尸体解剖,希望你能够理解与支持。另外这段时间你最好别离开林城,有些事情可能需要你的协助。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号码,如果你想到什么跟案件有关的事情,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岩花接过名片看了一眼,林城市警察局刑侦大队副大队长聂岚。

岩花点了点头,聂岚看了看岩花的房间,她说道:“这样吧,为了方便我们之间的联系,你住到省厅招待所去吧,那儿离我们市局也近。”岩花叹了口气,又点了点头。

省厅招待所三零五号房。

舒逸坐在茶几边的小沙发上,手中捧着一只玻璃茶杯,眼睛盯着杯里漂浮着的茶叶沉思着。沐七儿从卫生间里出来,裹着一件浴袍,歪着头,双手拿着一张毛巾轻轻地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

她把毛巾放到书桌上,走到了舒逸的身边,在沙发的扶手上坐了下来,双手轻轻搭在了舒逸的肩上,柔柔地捏着:“还在想老师的话?”舒逸摇了摇头:“我在想那个岩芸,我怎么会想不起她的样子了?”沐七儿搂住了他的脖子,将脸贴在舒逸的脸庞:“她美吗?”

舒逸苦笑了一下:“我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说来也怪,正如老师所言,我在她们家住了近两个月的时间,可是我竟然一点都记不起来那一家人都长什么样,不,我还记得那个老头,那两女孩的父亲,他的样子在我的记忆里反而很是深刻,清晰。”

沐七儿轻声说道:“是不是因为什么原因使你选择了有限的遗忘呢?”

舒逸说道:“怎么可能?”沐七儿微微笑道:“这可不是我说的,是老师的原话,你好好想想,你和那个岩芸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故事,或许是能够让你们彼此都有深刻印象的事情。”

舒逸闭起了眼睛,想了想:“我确实记不起来了,看来我好像有必要到西乡去走一趟。”

聂岚陪着岩花到了省厅招待所,很巧,岩花竟然被安排在了舒逸他们隔壁的三零七房间。聂岚打量了一下房间:“这的条件比你们住的那小旅馆要好多了,还有,这里是我们省厅的招待所,很安全。还有,住宿的费用我已经和局里说了,由我们负责。”

岩花轻声说道:“谢谢。”聂岚说道:“不客气,我们也是为了早些破案,对了,你确定没有丢东西?”岩花点了点头:“是的,我确定。”

聂岚说道:“那好吧,你早点休息,你有我的联系电话的,想到什么就给我打个电话。”岩花问道:“我阿嬷的遗体什么时候能领取?我要把她带回西乡,毕竟人已经去了,早些入土为安。”

聂岚想了想道:“这事我会向上面反应的,我想应该也就是耽搁两三天吧,不会等太久的。”

聂岚走了,岩花倒在了柔软的床上,她的心里很乱,到底是什么人要对阿嬷下这样的毒手,她想不明白,她们刚从西乡到省城,没招谁惹谁,就连她们离开西乡也没有告诉任何人啊,怎么会受此无妄之灾?

阿嬷死了,蛊盅丢了,如果只是普通的蛊,随着阿嬷的死这蛊毒没了牵引,也就算是自行解除了,可偏偏阿嬷下的是血咒心蛊,阿嬷不死还好,阿嬷这一死,蛊虫便没了阴阳血的滋养,压制不住蛊虫,这样一来蛊虫就会疯狂而失去控制,对他而言无异于是道催命符!

他在哪?岩花轻叹一声,阿嬷不是说离他越来越近了吗?

岩花闭上了眼睛,回想起今天和阿嬷的一段对话,阿嬷为什么会如此憎恨他,非要置他于死地呢?虽然阿嬷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姐姐,可是岩花却不这么认为,正如自己说的那样,真是因为姐姐,那么早在十二年前,阿嬷就有机会要了他的命,为什么非要等到十二年后的今天?看来这才是整件事情的关键,阿嬷的死多半也与这个问题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