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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的小说有两大优点。一是没有性描写,二是一个人也没死。本来人是要死的,也要同女的睡觉,十有八九。

“莫非是我错了?”女的问。

鼠喝了口啤酒,缓缓摇头道:“说白啦,大家都错了。”

“为什么那样认为?”

“噢——”鼠只此一声,用舌头舔了舔上唇,并未作答。

“我拼命往岛上游,胳膊都差点儿累断了,难受得真以为活不成了。所以我好几次这样寻思:说不定是我错你对。我如此拼死拼活地挣扎,而你却干脆一动不动地只是在海上漂浮。这是为什么呢?”

女的说到这里,淡然一笑,转而不无忧伤地揉了一会眼眶。鼠羞答答地在衣袋里胡乱摸来摸去。三年没吸烟了,馋得不行。

“你是想我死了才对?”

“有点儿。”

“真的有点儿?”

“……忘了。”

两人沉默片刻。鼠觉得总该谈点什么才好。

“喂,人生下来就是不公平的。”

“谁的话?”

“约翰·F·肯尼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