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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虚得把脑袋靠在他的怀里,直撒娇:“人家那个时候没看出你是个美人坯子嘛!”

“你……我靠!”王浩嘟哝着:“我倒是看出你是个美人坯子,否则怎么会引狼入室呢!”

我和王浩卿卿我我正火热着呢,突然发现自己喂了好长时间蚊子。奇怪,都已经十月了,这蚊子都从哪里来的?我又发现了一个问题——蚊子总是咬我,他坐在哪里丝毫不为蚊子所侵犯。于是我大怒:“你跟蚊子之间有什么勾结?为什么它们都不咬你?”

王浩掳起裤腿,对我说:“你来摸摸看,这是什么?”

“腿毛!”

“这就对了,你有这玩意吗?这玩意好啊,冬天保暖,夏天驱蚊!偶尔有几个蚊子飞了过来,还被我浓密的腿毛给困住迷路了……”

国庆七天假又过去了,日子在我和王浩的热恋中一天天溜走。白天基本上都是消耗在课堂上,但课堂上老师所讲的实在让我感觉不知所云,于是跑到学校附近的租书店里租来大量的小说,借此度过乏燥的课堂几十分钟。渐渐地,我失去了独立完成作业的能力,每次都是王海宁写完后扔到我面前让我抄,后来发展到我的作业干脆让她帮忙做了。中文系里学得太广泛,尤其重视音体美的教育。王海宁最痛恨美术,每次美术作业,她手忙脚乱地完成自己的作业后还要帮我重新画一幅,让她实在痛苦。她抗议了几次无效后,就认命包下我所有的作业。

有的时候偶尔良心发现觉得自己不该这样虚度光阴,于是我也想勤奋一把,发誓要好好学习。好好学习的话,我认为应该看英语!每次看英语的时候,都是翻开课本从第一页看起,坚持了几个星期后又放弃。如此循环了几次后,我那点残存的上进心便不知所踪,内心不再挣扎,彻底的随波逐流!

第一学期的课程就在这种状态下结束,当我翻开大学课本的时候,发现自己什么也没有学到,而期末考试却已经迫在眉睫。

临考试前,教室里的人破天荒地多起来了。大家都不厌其烦地在自己的课桌上把认为重点的东西用铅笔写在桌子上、凳子上。我自然也不例外。并且为了安全起见,我还跟王海宁说好了,到时候我咳嗽一声,她就给我报选择题的答案。伸出一根手指头代表A,两根代表B,以此类推!

以这种方式,我幸运地通过了期末考试。

考试结束后,我和马龙没急着回家,而是等小牛他们考试结束一道回家。

当我们拎着大包小包坐上火车往家赶的时候,都不禁感叹:“这狗日的大学过去了一个学期了!”

回来的第二天,我和阿千小牛商量好了宰一下王浩,约好大家去街上119饭店撮一餐。

宋从限一瞅见阿千微笑就跟花一般的盛放在脸上:“你们学校放假怎么那么晚呢?”

我鄙视地瞄了阿千一眼:“人家外国语学院,名牌,放假才会这么晚。你那破学校居然也搞到今天才放假!”

阿千不以为然地说:“放假晚,这是我们学校一大特色!”

喝完一箱啤酒后,阿千夹了口菜放到嘴里,问:“你们大家知道中国女人、日本女人和欧洲女人叫床的区别吗?”

什么?我没听错吧?这家伙现在居然如此开放?我瞟了眼宋从限,果然,他一听这话脸就青了。

阿千道:“不懂了吧?我们宿舍经常打牌,输家就得学几声叫床让大家听听!今天我们来划拳,输家就得学叫床!”

哦,原来是这样,吓大家一跳,以为她没事就在宿舍里看毛片呢!

在场所有男士都举手欢呼!

第一回合是阿千对王浩,输家是王浩,王浩缩着脖子往后退:“今天酒喝高了,失误啊失误!不算,我们重来!再说了,这种事情是你们女人家的事情,我们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