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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做,”她说,“不过看在老天的分上,千万别说我是个女人,而女人从来搞不清楚自己为何要做某件事。”

我往她的杯子里又斟了些香槟,嘲笑她。她慢慢地喝着,然后转过身,倒在我腿上。

“我困了,”她说,“这回你得抱我过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次日早晨,我起来煮咖啡时她还睡着。我洗了澡,刮了胡子,穿戴整齐,她才醒过来。我们一起吃了早餐,我叫了出租,提着她的行李包走下台阶。

我们道了别。我目送出租车消失在视线里。我走上台阶,走进卧室。我将床弄乱,再铺整齐。一只睡枕上留着一根长长的深色头发。我心里坠着一块铅。

法国人有一种说法可以形容这种感觉。那帮杂种对什么都有个说法,而且说得总是那么贴切。

说一声再见,就是死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