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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让人纳闷,不过这事得放一放。我得假设这种情况她已经历过多次,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只能听之任之,所以也就听之任之了。就那样,让他躺在地上,等人带了器械来应付他。

这还是让人纳闷。让人纳闷的还有一件事,当甜哥儿和我把他弄进卧室时,她走了,回了自己的房间。她说她爱他。他是她丈夫,他们结婚五年,他不喝醉的时候是个很不错的人——这都是她的原话。一旦喝醉,他就变了个人,因为他很可怕,所以得离得远些。得了,忘了这些吧,不过这不知怎么的还是让人纳闷。要是她真的害怕,就不会站在敞开的大门前抽烟。要是她怨恨、漠然和厌恶,也不会晕倒。

其中或许还有别的事情。有可能牵涉到另外一个女人。她才发现。会不会是琳达·洛林?也许,洛林医生是这么认为的,还公然这么说。

我没再继续想下去。我取下打字机盖子,东西在。几页打了字的黄纸,我奉命销毁它,以免艾琳看到。我拿着这几页纸走向沙发,我想读这东西该配上一杯酒。书房里有个小卫生间,我冲洗了高脚玻璃杯,斟了酒,坐下来阅读。我所读到的东西的确癫狂。如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