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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香贝挺愧疚的,觉得自己真是无能,本来就是最轻松的活都干不好,只能站在一边,两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在那里干得起劲,真是罪过。

眼睛从东转到西,从前看到后,角落里放着半成品的箅子,干不了,牛棚里出现了几坨大便,有两坨还冒着热气,不敢进去也清扫不了,咦,石槽里的草料没有了,牛应该没吃饱,再喂喂,这个可以做。

祁香贝拿起个筐子,装了半筐刚铡的草,端着走到石槽边,均匀地洒在里面,“又有新草料了,快来吃吧。”

可能是真没吃饱,也可能是这个投食的人没见过,真有三头牛晃晃悠悠走过来,开始吃草,间或“哞哞”地叫。

工作得到牛的肯定,祁香贝心里满足了,自然没看见父亲祁山和牛瘸子摇晃的脑袋,这牛都喂完了,中间冷不丁加一顿,后面那顿该不好好吃了,算了,过后再跟她说,这喂牛也是有规律的,胡乱投食可不行。

秦叔航进来牛棚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两位老爷子冒着汗铡草,石槽边站着一个女孩,手上还拿着一根草跟牛逗着玩,嘴里念念叨叨不知道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