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传片断(第2/2页)

戎马生涯,征程劳顿,红颜知己,一切都不能动摇我学文化学哲学作诗文的决心!时间在于挤,要有钉子精神。这时节我已经二十多岁,按村里一般情况和规律已到了谈论婚配的年龄,但是,队伍上并没有这些迹象。大家都在忙于战斗,除了个别首长年龄实在较大,再加上职务重要需有爱人照顾外,其余人都不太考虑这些,再大的困难也能克服。因为分工的不同,战斗中我主要来往于前方和后方之间,所以并没有负伤之类,因而与女护士等人也就没有多少接触。这就使我能够将更多精力用于文化学习,精神集中而且实力充足。说到这里,也就不难理解我为什么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即成为全团最有文化的人。这里可以说,不仅是一般意义上的知识,即便是哲学和诗这样深奥的领域,我也都迈入了门坎。常言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的师傅是年轻的文化教员以及那位副团长,但我的最伟大的导师,则是实践本身!任何产生于实践之前的所谓高论,所谓的天才论,皆是唯心主义,是必然向其反面转化的失败的结局!当我的事业有所成功之后,不少人就以天才论、谈我有什么天生过人的智慧等等,横加议论。这都是我特别不能苟同的!我想说的是:哪里有什么天才!我无非是将别人打牌抽烟的时间,全用到了学习上而已!无非是几十年如一日地坚持而已!我的口号是:我的一生是学习的一生;我的座右铭是:学习学习再学习!我的信念是:生命不息,学习不止!

至于养生知识,那是后来和平年代的成果。这时因工作关系来往于乡间边区一带,少不得与一些基层人士晤谈,深受启发。群众才是真正的英雄,丹丸气功阴阳之术并不神秘,耳濡目染也算有些收获吧。以我的哲学知识来看,养生原理与唯物观念两相统一,并没有根本的抵触。再说许多首长戎马一生,那时敌进我退,敌疲我打,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一年年下来早就身体羸亏了,重者已经是朝不保夕,亟待调养。俗话说书到用时方嫌少,到了这时候才知道养生乃是一门深奥的学问。可喜的是我们老家地处海边,古代即有方士频繁活动,这些人最懂长生不老之学,按古为今用去粗取精的原则,温故知新,一切也就需要从头实践了。最想不到的是这个过程竟有其他收获:渐渐掌握了许多古代大航海家大方士徐福的事迹,由好奇到深入,最终成为徐福专家。这就是唯物主义者怎样知难而进,如何做到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道理。我这一阶段的主要著作散见于报端,其中有些篇目因内容过于深奥晦涩,只可用作内部交流,并不宜发表,如:《论老年床上养生二三法》《丹石摄补与阴阳调理》《人生百岁不是梦》,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