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第3/5页)

谢芳菲大松了一口气,心里故作坦然的想,反正以前不也是睡在一块吗,有什么好紧张的。就算有什么,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怕什么呢。其实秋开雨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把谢芳菲生吞活剥,忙着撇开关系还来不及呢。更何况他如今重伤在身,就算有这贼心也没有这贼能力。倒是谢芳菲白担心一场了。

谢芳菲起床的时候碰见在外面的任之寒,不知怎么的,脸上突然就有些不自在,似乎偷情正好让人给撞见的感觉。而秋开雨一早就不见人影,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看着容情似乎带着些许调侃的意味,心里面大叫冤枉啊,自己可是清清白白,质本洁来还洁去的啊。其实任之寒根本没有想那么多,他头痛自己的问题还来不及呢。打了声招呼就就朝谢芳菲走过来。

谢芳菲强忍住脑中胡思乱想,稀奇古怪的想法,有些尴尬的笑说:“不知道之寒兄的伤势怎么样了?”任之寒脸上现出苦笑,说:“幸亏我的命大,一时半会还死不了。”谢芳菲突然想起来,说:“之寒,你不是抢了拓拔桢的‘黄帝九鼎神丹’吗?留着有什么用,不如干脆自己吃了吧。也是你给南安王的回礼啊。”

任之寒笑出声来,说:“这倒也是,我既然受了他一顿,吃了他想要长生不死的宝贝丹药也算说的过去。”谢芳菲笑起来:“当然,当然,这叫有来有往,来而不往非礼也。之寒不会什么时候又送南安王一个大礼吧?”仍然在旁敲侧击,打听任之寒为什么三番五次的行刺南安王。

任之寒叹了一口气,然后说:“芳菲,不是任之寒不怕死,自不量力,胆敢行刺护卫森严的南安王。而是任之寒和整个北魏有着血海深仇,就是罄尽整个黄河的水也洗不清。此仇不报,任之寒,寝食难安,誓不为人。”

谢芳菲原本以为他和南安王可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将整个北魏都当成了敌人,惊的有些回不过神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任之寒似乎想起了自己的血海深仇,双眼射出刻骨的仇恨。谢芳菲更不敢说话了。

任之寒过了很久,才继续说:“本来我的目标不是南安王,而是北魏的狗皇帝元宏。只不过他亲自率领十万大军攻打南齐去了,一路上守卫森严。隔着无边无际的人马,我连元宏的影子都摸不到,根本就没有机会下手,所以我才会退而求其次将矛头转到拓拔桢的头上。”

谢芳菲颇为同情他,背负着无数的仇恨,此生唯一的目标就是报仇雪恨。且不说这个仇报不报的了,这样藏来躲去的日子,人生还有何乐趣可言。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无言的看着任之寒。

任之寒叹口气说:“芳菲和我也算是患难之交,我也不瞒你。其实洛阳帮帮主欧阳青龙的儿子是我故意杀的。因为欧阳青龙在洛阳的势力越来越大,难免会触犯其他权贵的利益,而这头一个人就是南安王拓拔桢。两个人因为洛河水道的问题,一直都闹的很不愉快,他们的手下甚至大打出手。于是我就趁这个机会,刺杀了欧阳青龙唯一的儿子。并且将整个刺杀弄的似是而非,让欧阳青龙怀疑是拓拔桢派我暗杀了他的儿子的,借此来打击南安王的势力。”

谢芳菲心里说原来是如此啊,自己当时听任之寒说是有人付了重金杀欧阳青龙的儿子的时候,就觉得十分的奇怪,干嘛不一剑干脆的将欧阳青龙也给杀了,杀他没有什么威胁性的儿子做什么。事情的背后,原来还有这么一个原因。于是将另外一个问题问出来:“当日我问你,众多官兵将新野的水陆交通全部封闭,想必也是为了抓你了?可是为什么后来我会在南阳碰到你?”

任之寒笑起来,说:“那些草包,以为封锁交通就可以拦的住我任之寒了吗!我只不过稍微使了一个声东击西,调虎离山之计,就将他们耍的不知东西南北,疲于奔命了!其实我早就悄悄的溜到南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