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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董事长这张嘴,像是几天没有讲话了,说起来没完没了。为了堵住沈董事长这张不使用标点符号的嘴,温朴只好剥了一根香蕉堵她这张嘴。

沈董事长也不客气,接过香蕉,咬了一口,找一夜情感觉的口气说,男人献媚,女人魂醉,不用问,温局长肯定是个常走桃花运的男人。

温朴避开男女话题说,沈董不仅好酒量,诗也作得有水平。

沈董事长放下手里的香蕉,很当回事地说,上大学的时候,我写过诗,在校报上还发过几首呢。

我就说沈董不是一般人,一身诗人气质。温朴往火上架她。

沈董事长摇头说,舞文弄墨,这都是闲人的事,我现在可是没闲工夫写诗了。

后来演出开始了,沈董事长看了没一会儿,就斜堆在沙发上睡着了。

按说沈董事长安静下来,温朴心里应该叫好,但是恰恰相反,他现在比刚才还闹心,因为沈董事长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抓住了他放在沙发扶手上的左手,攥得还挺紧。

温朴不便叫醒她,就试着往外抽已经被她攥得热热乎乎的左手,可是没抽出多少来。温朴意识到,抽手这事,还真有些难度,自己的手一动,她的手就跟着动,一只手退出来四分之一或是五分之二,马上又被她抓回去四分之一或是五分之二,温朴急出了一身汗。

往外抽手这项工作大概做了五六分钟,温朴才小有收获,从沈董事长手里倒腾出了大半只手。温朴喘口粗气,琢磨着等会儿手抽出来后,她要是再来乱抓怎么办?迷迷糊糊的她,万一把茶几上的什么东西碰下来,惊动了周围的人就不合适了。

温朴犯了一会儿愁,终于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他右手从茶几上拿起一根香蕉,备在左手边,然后悠着劲抽出左手。

沈董事长落空的手,果然乱抓了,温朴趁机把香蕉塞进去,她攥住香蕉后就不再乱动了。温朴偷偷一笑,心往下一落,开始欣赏台上的节目。

看完演出回来,温朴感到肚子空了,想找一碗方便面,过去他总是这么处理宴会后遗症。可是储藏箱里没有方便面,而他这时只想吃点面,没办法只好按键叫服了,点了供餐单上的金丝银窝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