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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两个人的身子贴靠到了一起,他们正爬着蚂蚁的大腿,后来也挨上了,她大腿上的蚂蚁和他大腿上的蚂蚁,很快就融入到了一块儿,来来往往像是窜亲戚。

当他在迷幻中,鬼使神差地把手伸入她内裤时,他才意识到她的手已经插进了自己的内裤,她那几条小泥鳅似的手指,正围着他那个酣睡的东西温存游戏呢,像是把他的那个东西当成了正在歇息的泥鳅大哥召唤,后来泥鳅大哥渐渐苏醒了,跟小泥鳅们一起玩起来。

没有语言助阵,没有目光纵欲,没有大幅度的身体运动,这是他们第一次平行坐在沙发上,无声地用诡异的手语,打开对方的隐部。

感知高潮的渠道正在拓展,她的局部已经是雨季了,体内的洪水涨出来,浸润着她丰腴的湿地。

此时他的体温也在一点一点地上升,性感的气息,眼看就要引爆他躯体深处的快感。

他的手指触到了她释放的引信,嘭——她体内绽开了一颗绚烂的礼花!

之后不久,她的泥鳅指也将他弹药盈满的烟花筒引爆了,花焰飞溅,惊得几条泥鳅指,团缩到了一起。

这一次手淘金,丰富了他们的性爱记忆,只是后来朱桃桃命薄,把这次的性爱记忆与生命一起断送了……

把这次快感制造出的最后一丝酥柔享受了以后,她侧身搂住他,吻过后,低眼看了看还在她们大腿上窜来窜去的蚂蚁,有气无力地说,去冲一冲吧,这些寄生蚁。

每次朱桃桃都把她受用过的蚂蚁,都称作寄生蚁,事后统统用水冲掉。

后来温朴回忆,那一刻他对正在自己与朱桃桃大腿上忙碌的蚂蚁,几乎没有任何心理和身体上的不适反应,这让温朴意识到,人的心理承受空间,其实是无形的,伸缩的,一种惯性感受,不可能永久地统治人体的感知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