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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车开得飞快,远远超过了道路限速。我在脑海中编了个司法紧急情况的故事,如果有警察令我停车,我就能以此为借口蒙混过关。赶到“河畔农场”后,我立刻直奔家中放工艺美术用具的柜子,寻找能派上用场的东西:几张大号的海报用纸,一支粗头的黑色马克笔。这支笔写的字非常清晰,从远处也能看到。我用马克笔在一张纸上写下:我们保持沉默了。然后,又在另一张纸上写下:他们有搜查令,我们无能为力。

这样做也许用处不大,但我还是想尽量清楚地表明加利警长是不请自来的。同样的内容我又写了三份,然后用胶带把它们分别贴在了房子的四面。

完成这项任务之后,我便来到了前院,查看是否有残留的证据需要我清理。三天前,博比·罗还血流不止地躺在这片草地上,如今这里却痕迹全无。既没有血迹,也没有松叶堆积异常的地方。我仔细检查之后,确信没有问题,于是便站在房前的门廊上等待警察的到来。我的胃里很不舒服,恶心作呕的感觉阵阵袭来。

我想起了爱玛,想起了她的手指。

[1] 赫伯(Herb):赫伯特(Herbert)的简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