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振衣飞石(193)(第2/6页)

衣飞石觉得自己和皇帝没法儿沟通了,这和欺负被欺负有关系吗?

家中子弟不肖,神仙都没辙!

皇帝搂着他磨蹭,他也被皇帝缠得火气全无,学着皇帝的模样将手伸进御常服底下,摸着熟悉的火热硬杵,回来得仓促未及清洗,便解了皇帝下裳,埋头含住。

谢茂也是想了他月余,叫他摸一摸就受不了,胯下猛然被熟悉的口腔裏住,禁不住笑:“你就这毛病,一言不和就咬人!”

衣飞石只管埋头在皇帝怀中,守着眼前的亲密爱物,什么都不愿多想。

他押了衣长安回京,直接就送回了长公主府。

衣长安见了衣尚予就流泪认罪,说自己知错了。衣飞石说他的罪状,他咬死不肯认,只说一时狂妄,起了夺嫡之念。至于弒君,那是万万不敢,火药只能听个响,毒药只能叫人中风不起,他可没想杀皇帝……

衣尚予了解自己的二儿子。衣飞石能对外人使诈用计,绝不可能诬陷自家子弟。

衣飞石说衣长安以弒君之罪自污,用以牵扯襄国公府、镇国公府下水报复,衣尚予信了。衣飞石说衣长安先安排妾室褚氏上京告状,后杀褚氏灭口,衣尚予也信了。

无论衣飞石说什么,衣尚予都相信。

衣长安却不服气,抱着衣尚予的大腿哭死去的父亲,哭得衣飞石都虎目含泪。

——衣尚予却丝毫不为所动。

衣飞石亲眼看着父亲一享劈在侄儿头顶,没有直接劈死,留着一条命苟活着,却永远不能再睁开眼,不能说话,不能动作,就似一具活看的死尸。

这且不算,衣尚予吩咐下人:“照顾半年。此后不必再给伙食。”

半年之后,衣长安就会在记忆中属于他的镇国公府的一团富贵锦绣中,被活活饿死。

衣尚予一生中只爱过长子、次子,琥珀降生之时,他对马氏心生厌恶,连带着三子、幺子也受了连累,很少被他看顾。周氏卖国祸家,累死了他最心爱的长子,他就对安宁兄弟也不大爱见。

如今家中几个后辈,他唯一最爱的只剩下衣飞石。

最让衣尚予遗憾的是,他小石头的心已不在家中了,去了宫中,去了皇帝身边。

衣飞石是带着衣家平稳交出西北兵权的功臣,尽管他也将衣家带入了另一个涉及储位之争的深渊,衣尚予却依然将他视为衣家的下一住家主。就此时而言,衣飞石等同于衣家,衣家也等同于衣飞石。衣长安如此疯狂地痛恨着衣飞石,衣尚予就不会容许他再活下去。

何况,衣长安还确确实实地为了报复衣飞石,不惜将衣家一同毀灭。

长子长孙贵重在于家族传承,而非血脉。如今衣长安想要掘了衣家的根,衣尚予哪里还容得下他?为祸家族的血脉,有不如无。

衣长安总以为京中的祖父能够庇护自己,却想不到衣尚予杀他毫不动情。

回了一趟家,就把侄儿送上了黄泉路一一衣长安此时虽没死透,也与死无异了。

衣飞石的心情不可能好得起来。

皇帝安慰他就和他瞎扯,还扯不到点子上,衣飞石也实在没心情和皇帝一句一句分辨。他喜欢和皇帝亲热,腻在皇帝火热的怀里,就只剩下直入云端的欢愉,什么憾事都不记得了。

衣飞石认真迷恋地含住皇帝粗硕的龙根舔舐,他熟悉皇帝身上的每一寸,尤其是这七寸巨物。

哐当一声。

谢茂斜飞一脚踹翻了放在榻沿上的茶碗,睁眼吸气道:“衣!飞!石!”

你吸朕的蛋蛋也不说一声!搞突袭啊!

这一口气没发出来,伏在胯下的爱人又含住他脆弱的阴囊用灵巧柔滑的舌头裏了裏,他被掐住了要害,又爽又不敢动,哼了一声,衣飞石顽皮的舌尖顺看他会阴处一点点往上划,扫得他下半身都暖洋洋的似浸在温水中,就有一种爆发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