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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也好像如释重负一样,连忙表示赞成:“回去吧,每天练个把小时就行了。”

  回家的路上,她一直在心里疑惑,是不是姐姐对上次没有考验姐夫耿耿于怀?想趁此机会考验一下姐夫?难道在一起生活了这些年,姐姐对姐夫还不信任?再说已经结婚了,还考验什么?即使考验出问题来了,又能怎么样?

  听说男人都是经不起考验的,如果一生都没遇到考验,他就是个忠实的好男人;如果遇到考验了,如果诱惑足够大,如果他估计不会被发现,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诱惑。

  她觉得她姐夫不会被她诱惑,不是害怕被发现,而是她的魅力不够大。有那么一刻,她有点想施展一下自己的媚力,把姐夫媚倒,不为别的,只为了测试一下自己的媚力。但她终究没有施展自己的媚力,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媚到姐夫。

  她觉得姐夫一直都是把她当小孩子看待的,姐夫比姐姐大五岁,比她大十岁,要把她当小孩子也当得起。她跟姐夫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在仅有的那些时间里,姐夫好像都是很迁就她的,给她的感觉是姐夫并不在意她在想什么,因为不管她想什么,那都是小孩子的想法。

  那天晚上,三个人又一起去上餐馆。姐姐叫了一瓶酒,一定要三个人都喝一点。安洁勉强喝了半杯,姐夫喝了一杯,但姐姐喝了不少,喝到后来把她跟姐夫都喝怕了,姐夫硬性把酒瓶从姐姐手里夺走了。

  姐姐好像有点喝醉了,大着舌头讲爷爷和两个奶奶的故事,一会说两个奶奶很伟大,一会又说爷爷艳福不浅。安洁看了姐夫几眼,觉得姐夫跟她一样,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姐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回到家,姐姐就跑到她床上去睡觉,剩下她跟姐夫两个人站在客厅你望我,我望你。她担心地问:“梁超,安静她——没事吧?”

  姐夫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她经常喝酒吗?”

  “不啊,很少喝酒,今天大概是因为——见到你开心吧。”

  “她喝醉过吗?”

  “嗯——醉过一次——”

  她见姐夫不愿意说姐姐那次是为什么喝醉的,也不好追问。两人闲聊了两句,姐夫就说:“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她提议说:“我睡沙发吧,你到里面去照顾安静。”

  姐夫想了想,说:“好。”但他刚进去,就被姐姐赶了出来,说床太小,挤不下。姐夫很尴尬地搓着手,说,“我还是到HOTEL去住吧。”

  安洁说:“不用,不用,你睡沙发,我去睡崔灵的床。我不是男的,睡她的床她应该不会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