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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次起,我看我得悄悄吃点什么了。”听我这么说,她吃吃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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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躺在一起时,她仰面朝天,大发感慨:“大冬天的,两个人睡就是踏实,一个人睡是太惨了。”

我搂着她,陷入一种昏昏然的状态,这是第几个姑娘?这种感觉怎么如此地熟悉?露水情的果实,温存又新鲜,手扣在她的Rx房上,就像摸着一块新出炉的小圆面包,连话也懒得说,真是令人满足。

“哎,我问你,是不是这一次就完了?”她忽然用肩膀顶我一下,小心翼翼地发问,语气已软下来,“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吗?”

“走着瞧吧,你要想听我胡乱发誓,可没那么容易。”

“自我保护!”她再一次撞我一下。

“你觉得如何?”我问。

“比没有强吧。”她说。

“挺低调啊。”我笑了。

“反正你也得逞了,后面的事儿,就由不得我了。”她叹了口气,作为怨妇腔儿的一种衬托。

“别那么悲观,我新鲜劲儿还没过呢。”

“哟,瞧你说的,就跟多有把握似的,自大狂啊你?”

“别挑事儿别挑事儿,睡觉。”

“我就是问问你。”

“约定一下如何?”

“什么约定?”

“在一起的时候,别说以后,别怀孕,别说钱。”

她歪着头想了想,笑了:“说你自我保护,你就是自我保护,一定是叫人伤害得够呛,笨蛋!”

“你这叫不懂装懂,胡猜乱想。”

“希望你带头遵守你的约定,我呢,以你为榜样。”

我抱紧她,准备睡去。

“哎,我说,”她动了动身体,“你这三条儿真是血的教训啊,是从《婚姻法》里抄下来的吗?”

“我国的《婚姻法》可没有这种远见。”

“我刚才想了想,我以前的问题就出在这三条儿上,够会总结的你。”

“会吧?”

“佩服。”

“多谢。”

“你夜里会硬吗?”

“怎么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怕。”她再次吃吃笑了起来。

我按了按她的Rx房,她笑得更厉害了。

“你笑什么?”

“我特想对你说一句脏话。”

“什么话?”

“是骡子是马——”她笑得缩成一团儿。

“看来,我把你溜得挺开心的。”我总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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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真正开心的是我,在冬天阴沉的天空下,在划过城市的冷嗖嗖的风中,我全心全意地沉浸在一种没心没肺的乐趣当中,从一个姑娘身边,转战到另一个姑娘身边,被色情冲昏了头脑,色情这东西就是这样,追求的不是更好,而是新鲜与丰富,有了王芸做对比,我甚至觉得袁晓晨也在色情方面更具吸引力,从而使我干劲倍增,冬夜给我带来不是寂寞与

冷清,而是热闹与温暖,即使是见不到太阳的日子,我都觉得懒散而满足。

我和王芸约定的信号是一个手机短信息,只发一个英文字母M,代表想念,发两个M,代表想念外加想见面,发两个MM外加一个F,代表想做爱,后面的数字代表时间,地点不是我家就是她家,她单住一套二居室,我在她那里,见到不少男人使用的东西,我后来得知,她有一个鸡肋男友,同样是个白领,同样频繁出差在外,过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半同居的生活,而她现在主持着一档白天的财经节目,一个月只工作一星期,其余时间大概是闲得一塌糊涂,有时候,我打开电视,津津有味地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就会哑然失笑,因为脑海里闪过的全是她不正经的样子。

事实上,王芸很难表现出不正经的样子,她今年三十岁,长得一脸正气,大眼睛与人对视起来又直又愣,个子只有一米六十,说话字正腔圆,却只是用于主持节目,在我听来,像是外语,只是在两片上眼皮各有一片红晕,像是化了妆,叫人连猜带看地以为她可能会沾点桃花运,但我却是她第一次意外的桃花运,她很善解人意,甚至有点婆婆妈妈,是个标准的巨蟹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