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五 章 犯罪的等式(第2/7页)

“也就是‘那个女人’吗?”

“无法断定。感觉上这个案子好像有共犯......”

“那个女人呢?”

“城崎文代,就是遭杀害的校长的太太。”

“嗯......”

检察官屏气凝神地听着对方说明昨晚的状况。

巡逻警察在九段一丁目所目击的事,己于昨夜回报侦查总部。当时留守总部的两名刑警正在吃宵夜,其中一人打电话到大川警部家里,另一人不顾雨势滂沱赶往水道桥,在光阳学园的值班室里,被吵醒的值班人自将“转离职人自履历表档案”摊在刑警面前。

西田住男,二十九岁,之前任职于私立明和高中。三年前转任光阳学园,教师证书是数学和理科,今年三月三十一日离职。刑警将履历表上所登记的现在住址抄在笔记本之后,询问西田离职的原因。

“结果,”检察官对着话筒问。“对方怎么说?”

“值班人员回答不知道。总之好像是自动要求离职的。表面上看来没有发生任何事情。问了其他老师他为什么离职,也只是说他就是不想教了。”

“那他现在在做什么?”

“好像无所事事。”

“调查西田了吗?还有校长夫人——”

“当时是半夜,又没有搜索令或逮捕令。不过刚刚已派人去西田和文代家了。总之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问题。”

“可是没有证据证明那个男人就是西田吧?”

“女佣的眼睛应该不会说谎吧。巡逻警察也说校长夫人很明显地是在说谎。总之就是男女关系,这么一来我们彼此的看法都算成立了。”

“但愿如此......”

“近来杀老公的老婆越来越多了。”

“彼此都得小心点呀。”检察官苦笑地挂上电话。

可是在放回话筒的时候,检察官的内心却感到有些无法释然。检察官认为那是因为在警部的说法和自己的想法之间还横梗着一张名片的关系。

那张名片是谁掉落的?从尾木精一手上接到名片一共只有五个人,而且其中的四人己确认持有该名片。剩下的一人——宇月悠一——离开亦京,坐在信越线的列车里。根据检察官昨晚调查的火车时刻表,快车“白山”在案发时间的上午十一点二十五分正行驶在离东京约一百一十公里的北高崎和群马八幡之间。检察官认为宇月在“朱实”酒吧和妈妈桑陪酒小姐的谈话应该是可信的。

如此一来情况会变成怎样昵?一个没有失主的失物,而且是在行凶现场被发现的,这一点检察官十分在意。

(说不定是宇月在别的地方掉落的“尾木名片”被其他人捡走了?) 检察官心想。

(问题是那个人在什么地方捡到“尾木名片”的呢?) 关于这一点并没有答案。

(那个人有利用“尾木名片”的必要吗?理由是什么?)这一点,检察官也答不出来。

(那个人是谁?会是西田吗?)这也是毫无根据的想法。不管怎么说,目前有必要先确认宇月手上还有没有那张名片,或许从那里能够找到他和西田之间的关联。

宇月——尾木名片——西口,想着这三者的关系时,检察官又有了新的联想。宇月会不会是光阳学园毕业的呢?

这个想法太过突兀了,但是昨晚的侦查会议上,一名年轻刑警说:“光阳学园自从被害人接任校长以来变得相当花俏,以前是很朴实的学校,城崎开始在学校的宣传上大大地下了一番工夫。毕业生中有许多年轻艺人,也是因为他的关系,好像是帮他们在学分上动了不少手脚。那些活跃于舞台、电视,几乎很少在学校露脸的歌手,也都名正言顺地出现在毕业生名单上,当然他们也会因此大力捐款给母校。职员之中也有人对这种教育方针不满,可是又怕被反驳自己的薪水不也因此而高出很多吗,所以不敢有什么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