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想走笔(第2/2页)

因为精神紧张,也没有挨公开批评的经验,我记得起初是毛发森然了几个小时。这罪名倘放在“那时”还得了?后来看看,没有什么后继的手段,没人开批斗会,也没有公安来找我。人,其实表相长得差不多,我猜我的脸也有点像那个北京姑娘和香港侍应生,渐渐放松了。就算我曾是“套子里的人”,也算走出来透了点气。话又说回来,借用“套子里的人”一句话款款相问:“你们干吗欺负人?”

近日《中华读书报》刊《两作家扬言超越二月河》。我想,超越是极好的,读者可以读到更好的书。我同时又想,我决计不与人比赛。能写的话,自己的能耐写点什么就是了。这绝不同于我们国足,踢赢了,抖得走路冒黑烟,说出话来污染空气;踢得糟了就孬种缩脖儿,一副“嘿然”样儿,脸拉得老长。文界有文界的游戏规则。那是很有风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