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处子的陈词(第4/4页)

“你怎么会觉得他是她先生呢,伊丽莎白?”他的嗓音带着一种尖刻,这在之前未曾有过。

“呃,我知道他们不是一起来的,但我觉得既然他们的座位跟其他会员预留的位置是隔开的,那肯定是两夫妇啊。再说,他也带了乐谱袋呢。”

“我明白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你还记得什么,伊丽莎白?”

“哦,真是记得很多,因为看到她离开的时候生那么大的气,我也很不开心。后来,那天晚上迟些时候,她打了个电话过来。我指的是芬南太太。她说了自己是谁,然后说自己走得早,乐谱袋忘拿了。她已经把票据弄丢了,慌得很。听起来她好像是在哭。我听到那边还有其他人的声音,之后她说会有人过来拿的,要是没有票据也可以的话。我说没问题,半小时之后那个男的就来了。他非常帅气,高高大大白白净净的。”

“我晓得了,”曼德尔应道,“非常感谢你,伊丽莎白,你帮了很大的忙。”

“噢,这没什么。”她站了起来。

“顺便问一句,”曼德尔说,“拿走她乐谱袋的那个男人——他不会就是剧院里头坐她身边的那个人吧?”

“就是他。噢,不好意思,我之前就应该说了。”

“你有跟他说过话吗?”

“嗯,也就是‘你来了’之类的。”

“他说话是什么口音?”

“噢,外国口音,就像芬南太太那样——她是外国人,对吧?我觉得——她那些大惊小怪和紧张不安——都是因为外国人那脾性。”

她又冲曼德尔笑笑,等了一会儿,便像爱丽丝那样走了出去。

“臭婆娘。”奥利尔夫人看着合上的门说道。她的视线转到曼德尔身上:“我希望你这5镑花得有价值。”

“我看,物有所值。”曼德尔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