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竭力安慰自己,他并不是要对裴翎干什么,只是一个君王对臣子正常的压制和制衡手段,只有真正受到钳制,自己和裴翎才能长长久久君臣相安。
可是如今,看着这个人痛苦不堪的模样。曾经的试探和猜忌,一瞬间都灰飞烟灭,秦诺甚至有些后悔。这个局是如此残酷,对眼前之人来说。
虽然真正残酷的并不是自己,而是那个欺骗了眼前之人十三年之久的任惊雷。
“将军!”没有任何犹豫和推辞,秦诺长吸了一口气,“将军起身吧。”
“朕允你,饶他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