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第2/2页)

第二天过得相当无聊。从早晨起就在下雨;列姆紧锁双眉,嘴唇闭得越来越紧,仿佛他暗自发誓,永不开口了。拉夫烈茨基去就寝时,把一大堆法国报刊拿到了床上,这些报刊已经在他桌子上放了两个多星期,还没有拆封。他漠然地动手撕开封皮,浏览报纸上的各个栏目,不过,其中并没有任何新鲜东西。他已经想要把它们扔到一边去了,——突然,像被什么敲了一下似的,从床上一跃而起。在报纸上的一篇小品文里,我们已经熟悉的那个麦歇儒勒向读者们报道了一个“不幸的消息”:“美艳绝伦、勾魂摄魄的俄罗斯美人儿”,他写道,“摩登王后之一,巴黎沙龙的骄傲,MadamedeLavretski①几乎是突然去世了,”这个消息,可惜,太确实了,刚刚传到儒勒先生那里。而他,他这样接着写道,“可以说是死者的一位朋友……”

拉夫烈茨基穿上衣服,走到花园里,直到早晨,一直在同一条林荫道上走来走去——

①法语,意思是:“拉夫烈茨基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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