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刺客满地走(第3/3页)

更通俗点地说,就是权势之家养的谋士与私兵。

眼前之人,崔颂从未见过,但他根据原主留下的文书,知道这座宅院有一个专门保护自己安全的剑客。

由于崔家的本家不在洛阳,这里又是临时住所,因而除却几个家丁侍女外,他的身边仅带了这一个人。

“徐霁明?”

徐濯,字霁明,颍川长社人士,性忠义,擅使剑,职位:他的贴身保镖。

男子应了声是,崔颂收剑入鞘,平心而道:“鞭长莫及,非人力可为,何谈怪罪。”

他虽无怪罪之意,徐濯却不得安心。

崔颂只得再问:“那刺客用剑的路数,霁明可有看出什么?”

徐濯回道:“观之身手,似死士,可……”

哪有那么怕死的死士?

崔颂心知徐濯的未尽之意,暗道:或许对方就是故意为之,躲在暗处伺机谋划呢?

在徐濯的强烈要求下,崔颂回内屋休息,他则守在门外,以免刺客去而复返。

崔颂躺在塌上,久久不能入睡。

在此之前,他曾尝试舞动手中的剑。结果不言而喻,和挥舞柴火棒没什么区别,不仅毫无招式,亦找不到对敌时的感觉。

想来这剑术也是被动技,同巴甫洛夫的条件反射论,是根据外界刺激自然而然做出的反应。

再想那个刺客。原主虽小有才名,但追根究底不过是一个不曾出仕、尚未成年(及冠)的学子,整天闷在家里读书,就算偶有得罪人,也不至于惹来杀生之祸吧?

……

等等。

崔颂从塌上坐起,蓦地想到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