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的侵犯(第3/6页)

久高溜了以后,现场只有坠楼者一个人了。佐佐木对被推下来的人是谁比谁是凶手更为关心。那个人已经死了吗?他朝那个直挺挺躺在地上的人跑去。

“果然如此……”

看清被推下来的人相貌后,佐佐木呻吟了一声。因为是从八褛的高处掉下来的,这个人的身体的样子极其可怕,可那张在阴影中浮现出来的满是鲜血的脸无疑是细川清惠的。

除了身子已摔得不成摸样以外,头部好象也摔裂了。因为是在喑处,看不清破口在那里,只见长长的头发里鲜血一个劲地往外冒。

清惠微弱地呻吟了一声,她还没有断气。人从那么高的地方跌下来自然是当场死亡无疑,也许因为在久髙的车上弹了一下,坠力得以缓冲才使她留下一丝游气的。

不过这时的清惠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具尚存一丝生理机能的尸体了。

“喂,喂,是谁把你推下来的?”佐佐木急切地问道,可对方只是微弱地呻吟着,那样子象是已经没有了意识。

“喂,你说话呀!”佐佐木急切间摇了摇清惠,清惠向他伸出右臂,象是要把什么东西交给他。佐佐木一看,手指间握着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佐佐木想把朝他伸过来的手里的东西拿下来,可是那女人的手握得紧紧的,不肯放开那件东西。也许是手指已不听意志的分配了。不,她好象已经失去意志了。

她只是条件反射地伸出手臂,机械地握着手里的物件。佐佐木一个个掰开她的手指把那东西拿了下来。那是一支钢笔。

在把钢笔交给佐佐木的同时,清惠的呻吟声突然变得细若游丝了。莫非这个被摔得象一团破抹布似的人也还存在着活下去的意念?

她握在手里的钢笔也许是凶手的。也许是她在殊死抵抗时无意识地从凶手身上抓过来的。凶手也只顾着把清惠干掉,没注意这一细节。

清惠是在近于死人的混浊的意识下拼出所有的力气交出这件告发凶手的东西的。交出这件罪证以后,残留在她体内的一丝生意便猝然退去了。佐佐木凭感觉悟出了其中的缘由。

现在即使去叫救护车也恐怕无济于事了。公寓的窗子亮起了灯光,还有开窗的声音。人们总算发觉了外面情况有异,从床上起来了。

尽管这种反映有点象通上电源以后要停一会儿才亮的萤光灯,可事件发生到现在毕竟还没有过去多久。

“有人被推下来了,快喊警察和急救车!凶手说不定还在八楼细川清惠的房间里!”

佐佐木向第一个从窗口探出头来的人喊道。喊完以后他突然害怕起来了。凶手是为了堵住清惠的口才杀人的,要是自己监视清惠的事被对方知道了还不知会出什么事情呢。

恐怖感驱使着佐佐木撇下公寓里一个不住喊着他的人,转过身飞也似地逃走了。

3

五月三十一日凌晨一点三十分左右,通过110电话接到港区南青山的“青山天城”公寓有人坠楼的通报后,赤坂警察署的警车很快赶到了现场。几乎与此同时,急救车也赶到了。

因为坠楼者还有一丝气息,被抬上了急救车。拫警的是住在同公寓三的一个作曲家。作曲家故作姿态地不时拢一拢垂到额头上的长发介绍起情况来:

“当时我已经上床了,正迷迷糊糊要睡去,好象在梦里听到惨叫和刹车声。因为对交通事故已经麻木了,也就没有把它当一回事。后来又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跑近,这才发觉情况不对,便打开窗子看了看。我一看,地上躺着个女人,旁边有一个男人蹲着。我刚探出头去,那人就朝我喊道有人被推下来了,快喊警察和急救车。喊完后就逃走了。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因为人还倒在路上,便打了110和119电话。”

“你记得逃走那个人的特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