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做两个梦,其中一个就会成真(第2/5页)

“那有没有歪脖子树?”我又问。

“滚。”

于是我兴冲冲地去了拍摄场地,真的发现了一个马尾女孩,她坐在房车里面,喝着奶茶。

她看到了我,冲我打招呼,这时一个黑影挡住了我的视线,是天哥,他也端着一杯奶茶,钻进了房车,并顺手关上了门。

“喂,臭小子,瞅什么呢,那是天哥追了半年的女人,不该瞅的别瞅,快,上树。”

“什么,上树?”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话音未落,我就被几个人绑在了一棵歪脖树上。

“剧本里有这场戏吗?”

“现加的。”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那些摄影机,并没有开机,镜头盖还盖在镜头上。

天哥从房车上下来,关上了车门,手里多了一根鞭子,并找了几个人在外边遮住了车窗。

天哥走到我跟前,二话没说抽了我一鞭子,胳膊先是像被踢了一脚,几秒后,巨大的刺痛感传来,新买的棉服也开始飘棉。

“说,说你下次不敢了。”天哥点了一支烟。

我蒙了,没想到会真打,我瞅向副导演。

他们背对我,也在抽烟。

“说啊。”

又是一皮鞭落在了我的身上。

“喂,你们要不要检查一下道具呀,他看起来真的很疼的样子。”

马尾女孩从车上下来,非常关心地看着我。

天哥立马收起鞭子,笑脸相迎:“哎呀,那是他演技好,说不定下次就能演个角了。”

“可是,他身上的鞭痕……”

“化妆,化上去的,你不懂,别操心了,外边冷,你快进房车里。”

天哥把女孩送进房车里后,马上又变回了一副恶狠狠的表情盯着我:“说,下次不敢了。”

“我,我下次不敢了。”

没想到又是一皮鞭,天哥恶狠狠地对我喊:

“我追了小芝半年,她从来不让我碰,为什么会给你这个跑龙套的做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我惊讶地抬起头,难道她把我从冰窟里救上来后,还给我做了人工呼吸?

啪!

这次皮鞭甩到了我的脸上:“少给我装蒜。”

接下来是如雨点般的鞭打。

终于,天哥打累了,我身上的棉服也已经被打烂,到处都是红的、白的棉絮,散落在各处。

终于结束,他们回到了车上。

我身上早已没了知觉,这时副导过来,给我松绑,绳子松开后,我瘫坐在了地上,靠着树。

副导叹了口气,给我塞了2000块钱说:“辛苦了,回去买点药,剩下的钱,买件羽绒服吧。”

副导也走了。

我艰难地举起右手,手里握着的钱,和我流的血是一个颜色。

房车从我面前驶过带来了一阵风,我没握紧钞票,撒了一地。

我赶紧爬过去一张张地捡。

这时房车又退了过来,车窗摇下,天哥指着我对小芝说:“你看这哥们儿,多敬业,现在还没出戏呢,要不我们再给他加点钱吧。”

天哥从怀里又掏出一把钱,当着小芝的面从窗户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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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那些钱你到底捡了没有。”梦神捧着一面镜子,一边自恋,一边和我讲话。

“你满脸马赛克有什么好看的?”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在梦里,这些伤疤都消失了。

我继续说道,“我不能白挨那么多打啊,我把钱拿去看医生了。”

梦神:“你可真有骨气。”

我:“既然我被挂在了歪脖树上,这个梦已经成真了,那就说明我追不上那个叫小芝的姑娘,虽然她很漂亮,而且,还对我做了人工呼吸,可两个人的差距太大了,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