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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觉得事情可能就是如此。

布雷兹和我一起走到门口。他用手搭在我肩上并捏了一下。

“还记得那天晚上在你的公寓,你对斯潘格勒和我嚷嚷的那个卡西迪案子吗?”

“记得。”

“你告诉斯潘格勒没有什么卡西迪案子。有的——只是名字不同。我侦办这个案子。”

他的手从我肩上放下,为我打开门,微笑着看看我。

“就因为卡西迪案子,”他说,“也因为那个案子给我的感受,我有时会放过某个人,而其实他也许是不配有这个机会的。对一个像我——或像你——这样的劳工来说,不过是从那些手脚不干净的百万富翁那里拿到一点报酬而已。”

夜深了。我回到家里,换上已旧了的便服,摆好棋子,调了一杯酒,下起卡帕布兰卡棋来。这局下了五十九步。下得干脆利落,无声无息但近于完美。

棋下完后,我来到窗口站了一会儿,呼吸着夜晚的空气。随后我把酒杯拿到厨房,冲洗了一下,往杯里倒了冰水,站在水池边小口喝着,并端详镜子中我的脸。

“人生如棋。”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