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帕森威里的独裁者(第4/4页)
“给谁的?”
“我不知道,但我看到他写了。”
“他的支票本在哪里?带在身上吗?”
“在这儿。”她跳起来,走到唐纳德的桌子前面,想打开最上层的抽屉。“锁了。”
我和她一块用铁钳和我的刀片拨动锁头,终于打开了。
这姑娘取出一本薄薄的第一国民银行支票本,最后一页的存根上面写着五千美元,其他什么也没有,没有名字,没有注释。
“他出去时带着这张支票去了二十分钟吗?”我说,“到银行来回时间够不够?”
“那用不了五分钟。”
“写支票前别的什么也没发生吗?想一想?比如说口信,信函,电话?”
“让我想一想,”她又闭上她的大眼睛。“他口授了一些信函,然后——哦,我多傻呀!他确实打了一个电话,他说:‘对,十点钟我能到那儿,但我必须赶快离开。’然后他又说:‘很好,十点。’除了好几个‘对,对,’这就是他所说的全部内容。”
“跟他说话的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不知道。”
“想一想,他说话声音会有所区别。”
她想了想说道:
“应该是个女的。”
“昨晚——你和他——谁先离开?”
“是我,他——我说过我父亲是埃利胡先生的秘书——傍晚时候和我父亲有一个关于报社财政的约会。五点过一会儿,我爸爸进来了,我想他们要共进晚餐。”
这就是卢易斯所知道的一切,她说她根本搞不清楚唐纳德先生为什么会在哈利肯大街一一○○街区出现,她承认她对威尔逊夫人一无所知。
我们搜查了死者的桌子,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消息。我走到电话交换台的小姐那边,也没问出什么名堂,我花了整整一个小时询问那些邮递员、编辑等人,可是都是徒劳。这死鬼,如他秘书所说,是一个保守秘密的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