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自己！”
晴空傻笑了，
“好吧，那我就本色挥了。”
事实上，到这会儿她也没确定顾长安到底是要她做晴空，还是做她自己。因为这二者有本质的区别。
如果是做晴空的话，那自然得唯唯诺诺我见犹怜不善言辞的样子。
如果是做她自己，那她可管不了那么多，说不定一不小心就会失控，将婆婆跟小姑又虐一遍。
对了，也不知道顾夫人那边关于她跟顾长安离婚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或许晚上有机会，还可以跟顾夫人探讨探讨这个问题。